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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控制] 【挥发的爱】(71-85)【作者:爱吃火锅】(女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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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发的爱】(71-85)【作者:爱吃火锅】(女绿)

作者:爱吃火锅
字数:26,661 字


  71房东:车上被玩弄,焦绍辉的理由(焦夏,微H)

  自从答应过惠涵雁后,夏青和严景明就开始了扭曲的生活。

  晚上都是交换做爱,再由严景明送走女房东,接回妻子,扭转回正确的配对
互相拥抱着睡去,当然也有时候会做一晚上。

  其间,严景明的职务一升再升,夏青这才知道,那个公司有惠涵雁的家族在
其中控股,一个职员的升迁对他们来说只是小事。

  而夏青也被房东夫妇带着引荐给她心仪的老师,继续学业。

  稀里糊涂的日子,又好像不错。

  昨天惠涵雁提出要去度假山庄泡温泉,夏青因为有课要晚一天去,焦绍辉过
来接她一起,他也有一点事务要处理。

  上了车,夏轻乖乖的坐在后排男人的大腿上,闭着眼让他亲,手都伸进衣服
里开始捏小奶了。

  焦绍辉看着夏青鼻梁上的眼镜,难得夸人「挺好看的。」说的她耳朵红红的,
靠在对方肩膀上,看着窗外向后掠去的风景,夏青咬着嘴唇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还是他先睁眼,贴着年轻女孩的耳朵,咬上去问「发骚了,夏青?」

  「不是不是,我是想问……焦先生为什么会同意呢,这个事。」

  她想起来都觉得很荒唐,越是相处就越了解这对夫妻和他们拥有的地位财富
完全是天差地别。

  而焦绍辉除了性爱上,为人真的古板一丝不苟,夏青想不明白,他怎么也会
同意混乱的生活。

  焦绍辉升起挡板,把夏青的白衬衫解开,露出吊带和浅绿色胸衣,可爱清纯
的款式将她包裹着,像是小荷,掏出粉粉的尖,含上去吃一吃。

  现在夏青的衣服早上都由惠涵雁穿,晚上由他脱,真的像是夫妻俩养的真人
娃娃。

  他把玩了一会儿,才问「夏青,你和你老公是因为什么结婚?」

  夏青理所当然答「因为我们彼此喜欢。」

  「那我和涵雁呢?」夏青顿住了,她想说喜欢,因为焦绍辉出门惠涵雁会给
他一个临别吻,但又不太对,因为这个男人会往她的穴里灌精,惠涵雁会去坐严
景明的鸡巴,自从在一起,他们夫妻就基本没有性爱。

  「也有喜欢吧,我和涵雁是青梅竹马,不过我们的结合又不仅仅是因为喜欢,
这你能懂么?」

  她点点头,焦绍辉已经拉开了牛仔裤拉链,露出带着蝴蝶结的内裤,手慢吞
吞摸着。

  「你看,涵雁有一点特殊癖好,我是知道的,对于这个我也不能阻止,之前
你来过我办公室对么,那里有一位秘书,记得么?」

  夏青靠在他身上娇吟,她记得的,一位很漂亮的秘书,都市丽人精致的妆容,
那天她被惠涵雁推出去送文件,敲门进去,吃了一肚子精出来,那位秘书小姐眼
神就不太友善。

  「我儿子还有一位家庭教师。」

  夏青也记得,温柔如水的女人,焦绍辉儿子回来她也会跟着,撞到过她在书
房口交,脸都白了。

  「这样的女人有很多,她们的工作水平都很差,但都是我太太安排的,目的
只有一个,就是像你这样,摸着我的鸡巴和我做爱。」

  夏青连忙收回手,又被拽住「别发骚,不想在车上操你,青青乖点。」

  「我和你说过,我对乱搞男女关系兴趣不大,但是确实有很强的性欲需求,
如果你没来,我也会找个女人出轨,也许不止一个。」

  「不过你来了,涵雁很喜欢你,我也觉得不错,小逼又紧又嫩,这之后那些
女人也消失了,确实松了一口气。」

  夏青被这些事情惊的说不出话,焦绍辉笑了笑,在她耳边和惠涵雁一样说她
是骚宝宝,把敏感的身子玩了个吵,除了没做爱什么都玩遍了。

  看起来的确如他所说,挺喜欢的。

  72房东:温泉,换夫面对面性爱(4人)(完)

  车子驶进度假山庄,夏青从没有来过这里,只对少数人开放广告都没看过。

  独栋的别墅组成的建筑群,水路陆路都有,树木葱茏,进去了都觉得身心舒
畅。

  惠涵雁已经在等她了,看到两人没抱老公先抱夏青,亲亲密密贴在一起,
「老公,青青有没有在车上勾引你做爱呀?」

  焦绍辉答,「有一点,不过用嘴巴吃的。」

  夏青就被女人吻着,唇齿交缠,让惠涵雁尝她嘴里的精液味「姐姐肚子里也
有哦,青青要不要吃?」

  把她问的脸红的不得了了。

  四个人吃午饭,倒是没发生什么,惠涵雁体谅他过来辛苦,两对夫妻各种吃
的,吃完了又睡午觉。

  夏青见到严景明,被他抱着一起睡,这段时间下来他们矛盾也解决了,反而
因为相处的时间少,感情升温更多。

  两人在一起,享受着不多的温馨时间,但是都觉得哪里不对劲。

  晚上惠涵雁敲门,让夏青夫妇出来泡温泉,一栋别墅带着三个汤池由,平台
相连,水不会从中流通,但是有调温设备保证舒适度,私密性很好,可以在露天
泡。

  夏青就被这个理由哄着,穿上惠涵雁准备的色情泳衣,挂脖款,细细的红绳
在乳间穿梭,说是泳衣却什么都挡不住,下身更是分成三股,一根卡进屁缝,另
外两根勒紧肉臀。

  两人穿一样的款式,却又因为身材年龄展现出不同的风情,在惠涵雁的肥乳
上显得风情万种,夏青那对小奶被裹着又现出青涩的禁忌感。

  不知道别人喜不喜欢,惠涵雁是喜欢的要命,当即就玩了一通,嘬得她的青
青乳尖肿肿的才牵着手领出去。

  夏青和焦绍辉一个池子,惠涵雁和严景明一个。

  这边惠涵雁还在喝严景明送上来的热酒,那边就已经传来呻吟声,她问「青
青,在做什么呀。」

  「在,在被操穴,嗯嗯嗯,不可以,酒淋到奶子上啊,啊,不要咬好疼。」

  「啊,青青真是骚死了,一下来就勾引我老公是不是,难道是看准鸡巴坐下
去的么?」

  的确是,被焦绍辉抓着对准肉屌坐下去的,温泉水顺着插穴被带入,滚烫的
温度烫的小逼抽搐,人都要失神了。

  惠涵雁听着那边的淫声也忍不住了,「青青,姐姐可以坐你老公的鸡巴么?」

  「啊,可以,啊,顶到子宫了,嗯嗯,不要不要揉屁股了呀,啊,姐姐请坐
我老公的鸡巴吧。」

  池水涌出气泡,四人就全部交合在一起,水声流动满是淫声浪叫。

  焦绍辉后入着夏青,让她跪在第一阶台阶上,将手反扣在身后,人泡在水里,
奶子却搭在平台上,被溢出的温泉水冲刷。

  惠涵雁则骑在严景明身上,高出了男人一个头,丰乳肥臀扭动着撞出肉浪,
一下一下自己甩着腰,溅出无数水花。

  她看着挨操的夏青更兴奋了「老公,青青,我们一起好不好。」

  「嗯,我……啊!」焦绍辉掐着夏青的奶,打了下她的小屁股「说话呀。」
「好,好的。」

  于是夏青就爬过来,翘着屁股往前一点点,焦绍辉鸡巴则跟着撞过去,一小
段路操的汁水直流辛苦的很。

  惠涵雁和严景明早已等着了,她在有力的胸膛上画圈,调笑说「青青这样真
可爱,是不是?骚狗,看的鸡巴都更硬了。」

  好不容易汇合了,夏青仍是趴在地上挨操,严景明躺下来,仰着面让惠涵雁
亵玩。

  小夫妻两个互相对视,手握在一起,夏青因为身后的顶弄拳头都在颤抖,被
严景明包住。

  两人的头部互相重叠着,夏青在严景明上方,她压下来,唇瓣相碰,一个轻
轻的吻,因为身体下部传来汹涌澎湃的快感,显得满足。

  「老公,我好舒服,你呢?」

  「老婆,你不要生气,我也好舒服。」

  这幅恩爱的样子把惠涵雁取悦到了,等他们亲完了,又自己凑上去和小夫妻
中的丈夫接吻,他唇上还带着妻子的口水,反而让惠涵雁更兴奋,穴夹的更紧。

  焦绍辉则把夏青拉起来,锁在身前,揉搓着她被磨红的乳尖,手指伸进口腔
里扣挖,咬着颈窝处。

  「啊,老婆……」严景明低吟,「我要射了,老婆我要射给别的女人了。」

  夏青嘴被堵住没办法说阻止还是同意,只能睁着眼看着丈夫的囊袋收缩,把
精液内射进惠涵雁的子宫。

  她流下眼泪,好像是伤心,但是肚皮也鼓起来,浑身颤抖,小子宫里满满的
都是情欲和精臭味。

  温泉的荒诞交欢后,清洗干净身体,这一次是惠涵雁提出来大家一起睡觉。

  大床上,两份被子,夫妻睡一个被窝。

  到了半夜又觉得不舒服,夏青睁着眼,看着惠涵雁爬进来,将她推过去进到
焦绍辉的怀里,两个女人面对面发出呻吟,握着手被鸡巴插入。

  吃着体内都不属于自己老公的鸡巴,这才能安心入睡。

  夏青知道,这一番度假后是彻底把恩爱夫妻之间的时间毁了,恐怕以后的晚
上也都要这样度过了。

  只能被不是老公的鸡巴插入,看着老公和别的女人做爱。

  淫乱又快乐的生活,成为房东的玩物。

  73舔狗:因女友为钱发愁,工作找上门

  李禾在校园门口等陆初夏。

  「禾」是粟,是穗,是农作物。

  就像李禾这个人这个人一样,黝黑的皮肤健壮的身材,肌肉鼓鼓的。

  和健身房那种夸张只为观赏产生的肉块不同,李禾身上的来自从小到大的辛
苦劳作,因此显得富有力量,爆发力十足。

  他穿着黑色的短袖,这个颜色耐脏,用手抹干净脸上的汗,安静等着自己的
女朋友。

  李禾在田地里长大,从小就比别人长的快,四肢修长,身材高大,脸庞有淳
朴和野性。

  但是现在却有一些拘束感。

  陆初夏就是他的女朋友,陆初夏和他是一个村子的,一开始叫做陆春芳,来
了城市里,读大学前回家闹起来,改名叫做陆初夏。

  李禾是不知道,这两个名字究竟有什么不同,他是个粗人,只觉得带季节的
就是好听一点,又更喜欢春天,还是之前的好,但是他是不敢和陆初夏说的。

  他们两个小时候定的娃娃亲,后来陆初夏出息了,去了大城市读书,李禾也
去了大城市,但是没文化只能做一些杂事谋生。

  陆初夏和他还在时时联系,只是不用对方说李禾也知道,自己过去看女朋友
肯定要被她笑的,只能像现在这样,找一个小角落等着。

  他一天兼职很多份工作,都是为了女朋友,陆初夏总是和他说这里不好那里
不好,李禾觉得应该都要给她买的,所以尽最大可能满足她。

  况且,他们又有做过那个事,陆初夏以后不就是他的老婆么?对她好一点也
没什么不对的,想到这里李禾就美滋滋的等。

  烈日下半个小时,才看到了打着太阳伞过来的陆初夏,穿着细跟凉鞋,手腕
上一对金镯子碰撞,上上下下都是李禾给买的。

  他看着好看的女朋友,倒是觉得这个钱花的很值了。

  陆初夏给他递了一瓶水,李禾乐呵呵接下,感动的要死,把这两天的工资——
一摞现金,递给她。

  年轻女人接过来,问「李禾哥哥,你累不累呀?」

  李禾摇头,想要抱抱女朋友,被躲开了,最终只牵到手,陆初夏的解释是,
她身上穿的白衣服被弄脏了不好。

  两人十指相握对视,陆初夏红着脸,眼泪水落下来「李禾哥哥,你不知道她
们都笑话我,笑话我的镯子土。」

  李禾想不明白,金子黄灿灿的,怎么会丑,又听陆初夏说现在流行铂金了,
想要铂金的镯子。

  他答应了,只能在去哪里想想办法,找个工作。

  李禾身体健壮,他去工地,去送外卖,帮搬家,跑腿,什么都做,真要说也
赚了一点钱,但是都给了陆初夏,因此现在还在用一个过时的老人机,板砖一样,
转账都不行。

  这天他还是照旧在工地上搬砖,汗水顺着肌肉线条留下来,打湿大半衣服,
因为用力手上青筋鼓起,沙尘里显出一点性感。

  他问工友「怎么来钱快。」

  工友说「出事故来钱就快了。」

  李禾摇头,他还是有一点脑子,出了事故拿到一笔赔偿,是能给陆初夏很多,
可是后面他就不能工作了啊,老婆会因此不要他吧。

  工友又说「现在不都流行被人包,要是被人看上了也就吃喝不愁了。」旁边
的人骂他痴心妄想,李禾也觉得这个方法不好,被人包不就是出轨,这怎么能行。

  他还是卖力工作,埋头苦干,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都落进不远处一双眼睛里。

  等他下班了,打算去送外卖,跨上电瓶车却被一辆黑色轿车拦了路,车窗摇
下来露出一张冷冰冰的脸,看了他许久,也没说话。

  李禾不明所以,副驾驶有人下来和他交涉。

  原来这个冷冷的小姑娘是学画画的,也不是学,应该是搞艺术的,就是艺术
家啦,李禾自己换算。

  她现在需要人体模特,问李禾愿不愿意,开出了一个让人无法拒绝的价格,
李禾肯定能怎么说,肯定愿意的。

  这之前要体检,很仔细,抽血CT几乎是查了个遍,让李禾比较尴尬的是还查
了男科,让他把衣服脱了,赤条条的全身拍照。

  不过这一切都不用李禾付费,白蹭一次体检,他也愿意的,没有一点反对,
都乖乖照做。

  几天后有人联系他,说是体检通过了,请他去上班,并且说可以过去接他。

  李禾直说不用,他自己也有车,不好意思麻烦别人,大热天骑着小电驴在太
阳下面开了一路,去上岗了。

  74舔狗:给女人做模特,被要求硬起来

  李禾到了地方,敲开门。

  他不确定是不是,这个建筑很有创意,好像是玻璃做的,样子也扭曲,其他
的他都说不出来了。

  等了很久,才有人开门,一张美艳的脸,李禾没见过这样时髦贵气的女生,
花瓣一样的嘴唇,细细的腰,胸口的双乳和那些生产过的女人一样,但是又更挺
翘。

  他不敢多看,低下头。

  「你好,我是李禾,来做模特的。」

  「哦哦,模特,你好哦,我是傅芸芸,是居真的朋友,你来的不巧她在睡午
觉呢,我们本来以为你会上午来的。」

  「不好意思,比较远。」

  傅芸芸看着李禾在太阳下面因为过热而充血的肌肉,流动着充满张力的血管,
汗水从额头上流入工装背心上,她没责怪,反而笑吟吟让他进来。

  「没关系哦,不过小真不太喜欢有人迟到,下次你注意一点好了。」

  李禾跟着往里面走,他都不好意思下脚,这里的布置极简约,一套房子分为
两层,他在第一层。没有做任何阻隔,很空旷,石膏、颜料、画笔……扔的到处
都是。

  他跟着傅芸芸,小心的走,路过一个赤裸的女性石膏像,双乳和私处让他脸
红。

  「这是艺术啦,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是哪里人啊?」

  傅芸芸和他说话,让他坐,方方正正的布艺沙发,刻意作旧,披上一层白布
让人以为是什么展示台。李禾看着干净的布,不好意思摇摇头,站着回答。

  「这么说你是来和你女朋友一起啦,啊,你很喜欢你女朋友嘛?」

  「是的,不过初夏她是我们那边飞出去的凤凰,幸好她不嫌弃我。」

  傅芸芸弯了眼睛,她好像很喜欢笑,人也显得可亲,她身子一歪露出半个乳
房,李禾不知道这叫做风骚勾引,只觉得看着白肉有点喘不过气。

  她往楼梯那边看,见到什么把李禾扔下,快步过去。

  斜斜倚靠着一个女人,不知道听了多了,静静的,白的如同画室里一樽石女
雕像,却又富有光泽,漆黑宽松的裙子,肩带半掉,美丽的脸无精打采透着冷。

  她打量着站立的李禾,透露出一点满意,「去洗澡,再出来。」

  「啊?」李禾没听清,反应不过来,就见到她皱起了眉,还是傅芸芸牵着居
真的手,「他笨笨的啦,喂李禾,你去洗澡吧。」

  「哦哦,好的。」

  李禾被带着往浴室走,用的楼下那个,他回过头居真正抚摸着一具石膏,纤
细的手在上面游走,缠绵多情。

  幸好浴室李禾还是会用的,只不过这个浴室也是玻璃做的,热水上去看不清
楚外面,不知道别人能不能看到他。

  他又摇着头否定了,外面除了居真和傅芸芸,又没有谁了。

  李禾快速洗干净,但是他却发现这里没有换洗的衣服,连浴巾都没有,有点
尴尬磨蹭着。

  外面传来玻璃敲响的声音,一同的是沙哑的女声「好了么?」

  「对不起居真,但是这边没有衣服。」

  「别穿,也别擦,就这样出来。」

  李禾讷讷的,不敢不听话。

  他赤裸着出去,两手挡住下身,外面等着的居真皱起眉,「去台子那边坐下。」

  李禾往外走,他连鞋都没有,赤着脚,踩出湿漉漉的大脚印,水滴往下淌。

  其间经过躺在沙发上的傅芸芸,晃着小腿,视线让他心惊,还安慰他呢,
「哎,李禾别在意啦,大男人有什么怕看的呢。」

  他到台子上坐下,居真吩咐他双腿张开,李禾不好意思,居真过来,画笔戳
着他的大腿肉「张开,不要浪费我的时间,如果你不想被活人看,把我当成死人
就可以了。」

  「不是不是,居真。」李禾连忙打开腿,胯下稍硬的性器也显露出来,居真
上下打量,这种没有带着情欲的视线反而让他好过。

  李禾想,在这里一天就能赚工地上一个月的钱,再努力一下,陆初夏的铂金
链子就有了着落,还能给她买之前想要的那套化妆品。

  「让它硬起来,软的不好看。」

  居真抿着唇,吐出来这些话。李禾目瞪口呆,他不知道怎么回话,「快点,
给你加钱,让它硬起来,阳具,能懂么?」

  她说了见面以来最多的话,却一句都没办法让李禾回。

  75舔狗:为了构图被女人摸,射精

  傅芸芸凑上来解围,「李禾,你自己摸一下啦,还是要看女人的身体才能硬,
没关系,你就当成艺术好了。」

  艺术艺术,又是艺术,李禾不懂,怎么艺术要这么色情,但是居真说加钱,
他想起来陆初夏要买的笔记本电脑,咬咬牙同意了。

  手刚刚放到肉屌上,居真就啧了一声「太慢了。」

  她正对他仰着头,居高临下的像看一件物品,随手就把肩带往下一扯。

  在李禾瞪大的眼睛下露出如象牙一样莹润完美的身体,毫不羞涩袒露,让他
看粉嫩的奶,一点点毛发都没有逼。

  原来居真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穿……

  李禾不想看,但是性器不争气抬头了,「快一点。」就这样,居真还要嫌弃,
嫌弃他磨磨蹭蹭的,真的又冷脾气又臭,和石头一样。

  「真真,摸一摸就硬的快啦,你不要急么。」

  居真点头,拉过他的手来,放到双乳上,挺翘的奶子让李禾想起来当时陆初
夏给他吃的,叫做雪媚娘的东西,她身体也凉凉的体温偏低,摸起来别提有多舒
服。

  他用力一点,居真皱眉,李禾立刻松开,就这样还是在嫩乳上留下了痕迹,
「躲什么,硬了么?」

  李禾忙点头,居真就转过身去捡她那条裙子,俯下身屁股翘起来,隐隐可以
看到粉色的穴缝。李禾看呆了,听到一声轻笑,是傅芸芸。

  她炽热的眼和居真不一样,居真是纯粹把他当成一件绘画工具在摆弄,而傅
芸芸呢?里面有李禾看不懂的东西。

  和村门口那个寡妇看他差不多,眼睛一勾像是母狐狸,他又觉得不好,村里
的女人都说寡妇是骚货,傅芸芸这样城市里的女孩子,长得又年轻漂亮,怎么可
能是骚货呢?

  他只能低下头,对着自己立起的鸡巴。

  居真让他侧躺着,用手撑住保持这个姿势,直到她画完,这个要求比在工地
上搬砖轻松多了,除了硬起的下身让他无所适从。

  她画东西很仔细,但是撕起纸头来又很快,经常铅笔横过来比一比,下一秒
就前功尽弃把东西揉成团。

  「怎么软了?」居真因此脾气又差,见到不顺心的地方就会生气,李禾不好
意思和她说,时间久了就会软。

  傅芸芸坐在他身边,让居真别生气,也休息休息,手摸上他的肉屌。

  李禾想要躲,傅芸芸一把就抓住了肉头,软软的手又牢,令他无法挣脱「你
快一点啦,不然真真生气了,会扣工资哦。」

  为了给陆初夏的钱,李禾忍了,他让那只手上下来回抚摸着,刚动几下他就
说「不要了,鸡巴硬了。」

  傅芸芸噗嗤一声,「原来你叫这个鸡巴哇,怎么这么粗鲁呢?哪里硬了,再
摸摸,难不成是嫌弃我?」

  李禾臊的不行,他感觉自己带坏了城市里的大小姐,傅芸芸好像找到了新奇
的玩具,重音都落在那两个字上面,明明是他自己说的,现在反而听不得了。

  「嗯,好大,比手掌还长呢。」

  傅芸芸的手放在上面,雪白有一点肉,和丑陋的性器对比鲜明,偏偏还在上
面摸,揉捏着吐着前精的马眼,滑过冠状沟,囊袋都不放过,粘液蹭了满手。

  「够硬了。」

  「什么够硬了。」

  「我,我的鸡巴……」

  「不够哦,再摸摸吧,你要是不好好做,居真生气怎么办?」

  李禾往那边看了一眼,居真半阖着眼,还在自己的白纸上打着线条,对他们
这边的动静一点都不关心也不阻止。

  他不知道应不应该继续,只能挺着鸡巴任人玩弄。

  傅芸芸手上戴着戒指,细细的金属,一次又一次刮过,刮过他的柱身,肉筋
被挤压着,李禾发出闷哼,忍不住了粗糙的大手,一只就拢住她纤细的双腕。

  「别,傅芸芸,别再摸了,我会,鸡巴会射,求你。」

  女人看着色差鲜明的手,相差甚远的体型,咽下了口水,她还没回话,反而
是居真开口了「你射吧,射在芸芸身上,我觉得这个构图比较好。」

  「居真,我不行的,我有女朋友。」

  「给你加钱。」

  李禾想起来女朋友上午发过来催他再给一点生活费的短信,还是同意了,让
傅芸芸继续摸,摸他快要射精的鸡巴。

  两个人贴的极近,傅芸芸贴着他,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领子下面被胸衣包
裹的肥乳。

  摩擦着越来越快,他不由自主挺着胯,在傅芸芸温热的身体上,在居真冰冷
的视线里射出一股股白精,浊液溅出来射的女人身上都是。

  有一点落在傅芸芸嘴角边,被她舔去了「哦,好多哦。」

  李禾不敢答,他就这样抱着傅芸芸,用女人的身体遮住还未完全疲软的性器,
露出被精液盖上的皮肤。

  居真没再画画,给他拍下照片,和他说工作结束了。

  「我给你转账。」

  「要不下次吧,居真我没有手机……」李禾低下头,高大的人很不好意思,
他不敢看居真,总会想起如玉的身体。

  傅芸芸靠在他身上笑,「真真给你这么多钱,怎么手机都没有啊?」

  「我,我要养我女朋友。」

  「哦——」傅芸芸发出一声古怪的声音。

  他们没再交谈,李禾还是去洗澡,这次有了浴巾和衣服,不是他那一套,居
真让人送来的,商标都没有,但是李禾不会觉得它和自己在地摊上淘的的十元三
件是一个东西。

  他出来,和居真告别,对方推过来一个包装袋,李禾打开是新款的智能手机。

  「奖金。」

  居真言简意赅,她不喜欢和人多交流,事情结束就上楼去了,留下傅芸芸和
李禾。

  傅芸芸往他口袋里塞了名片「想要钱也可以找我哦,我比真真好伺候呢。」
李禾问是什么工作,她又不说了,他没办法眼睛一撇无意中,在她嘴角看到还未
干涸的白色液体。

  李禾这一次赚了许多,他骑着电瓶车回家的路上,就找了银行转给了陆初夏,
又发消息告诉对方自己有新手机了。

  陆初夏给他发语音,叫他李禾哥哥,让他乐呵的不得了,挤在出租屋狭小的
床上都美滋滋的,觉得有智能手机就是好。

  76舔狗:画人体彩绘,被女人玩吊

  居真后面又找了他几次,每次都是要求脱光了,摆出不同的姿势。

  傅芸芸有时在,有时不在。

  不过对李禾来说也没有什么区别,都要在居真面前摸硬自己,看她今天画什
么,有需要就得硬着,没需要还会嫌弃他丑,用一块白布围在身下。

  虽然居真的脾气又冷又臭,但是给钱很大方,李禾愿意称之为艺术家的怪癖,
并且给予尊重。

  他看着居真扬起的下巴,文化人样。

  陆初夏也会说自己是文学少女,清纯的不得了,时常拿本书在手里。

  而居真,李禾看过她喝酒,还会在烦躁的时候点一根香烟,不是女士的甜味,
很烈。

  那些晦涩难懂的原文书被她随便丢弃,一点也不珍惜。

  之前李禾拿了一本看,陆初夏提过淘了好久没有找到,他碰过了居真就说送
给他,很随便的样子,陆初夏拿到了视若珍宝,还封了一层膜。

  但就是这样,李禾还是觉得,居真比起陆初夏清冷高傲许多。

  清冷归清冷,李禾最喜欢的还是陆初夏,或者说他根本不会比较。

  就像农村里养的小花猫,外面总有更好看的经过,会亲不自禁看一看,感叹
真漂亮啊,抱在手里的还是家里那一只。

  只有陆初夏是李禾的女朋友,李禾的娃娃亲老婆,李禾的妹妹。

  李禾敲门进去,是居真开的门,她脸上沾着颜料,手里拿着画笔,为了利落
穿着紧身吊带,露出大片白瓷一样的肌肤。

  他直面对着,在太阳的暴晒下迷了眼,脸涨得通红。

  居真朝他点头,依旧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带着他往里走,门也不关还
要李禾来。他跟在后面,想了想还是劝道「居真,你这样子开门不太安全的,要
注意……」

  「烦。」居真用一个字打断了李禾的话,他来不及尴尬就听她说「这里有安
保看着。」

  李禾也不说了,想着居真也没那么冷。

  他进去,先看到的是一地女人的衣服,裙子、胸衣、内裤……等小心翼翼经
过,第一眼就只能注意到在展台上躺着的赤裸女人。

  「哦,李禾来了啊。」

  她嫣红的嘴唇开合,珠光色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令人头晕目眩,眼角勾着红痕,
更显得风姿冶丽,正是傅芸芸。

  「你随便找个地方坐一下,等我给芸芸画好。」

  李禾不知道哪里可以坐,他来了很多次还是很拘束,干脆就地坐下,低着头
眼珠子都不好意思看。

  「喂,李禾,我好看么?」

  他被声音勾着望过去,傅芸芸身上画满了各式花卉,并不在同一花期,却因
为居真的画笔,永不枯竭般开放着。

  且只有一半,仿佛是在簇拥着女人妍丽的肉体。

  居真正在她的胸口画画,细细的笔勾勒出玫瑰的线条,葱白的手指托起那颗
丰腴的乳球,笔峰扫过奶尖,让傅芸芸呻吟,如花般绽放出诱人的叫声。

  李禾不敢再看,只能说「居真画的好看的。」

  傅芸芸咯咯笑,还是居真让她安静点。

  安静点,就没有声音,好像可以听到毛刷经过白肉那样轻微的摩擦声,色彩
的碰撞让这个画面让人难以忘怀,闭上眼睛,都是由发光曲线组成的轮廓。

  花的,女人的。

  让他坐立不安,李禾想和居真商量,能不能以后傅芸芸在他就不来了,但是
他又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和钱过不去呢?

  「李禾,你过来,衣服脱干净。」

  李禾听居真的话一步一步过去,站在台子前,只敢对着居真的方向一件一件
脱下衣服,露出精壮的身体。

  他站在,让居真微凉的手在身上滑过,一寸一寸摸,李禾见过她摸石膏深情
的样子,现在对他是真的无情,但是再无情,谁又能在手指丈量鸡巴时无动于衷
呢?

  「在打草稿,别动。」

  「居真,我也要画么?」

  居真点头,让他坐下,「芸芸你来。」

  傅芸芸跨步,坐在他的大腿上,缠绕着,仿佛玫瑰的藤蔓散发着颜料和身体
的诱人香气。

  「我是花,李禾是土,你要抱我紧一点哦。」

  李禾只能把傅芸芸拥紧,居真已经拿着画笔和调色盘在他的背上作画,手指
贴上去,痒痒的,还有她吐出的绵长微弱的气喷在皮肤上。

  「硬了,李禾的鸡巴。」

  傅芸芸贴在他的耳边,两人的姿势缠绵而亲密,说着悄悄话,她握住李禾因
为居真硬起的性器,用指甲抠弄着。

  「嗯。」

  「怎么了?」居真听到李禾的喘息,她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没看到好朋友
在模特的肉屌上撸动的样子,他们紧密贴着毫无缝隙。

  「没有,有一点痒居真。」李禾回答,嘴唇开合要磨过傅芸芸的两唇,亲吻
一样。

  当居真的画笔从胸口经过,她要一笔横跨两个躯体,冰凉的颜料刺激的两人
颤抖,胸口贴着软嫩的奶肉,李禾手上用力,那个乳房都要被挤扁。

  被傅芸芸反复玩弄着,这场折磨,只有到居真画完最后一笔才停下。

  当她离开去拿相机时,李禾也在女人的手下低吼,一股股射出浓精,傅芸芸
坐上去用屁股缝接,「当心一点,弄脏了颜料,居真要生气的。」

  77舔狗:努力伺候女人洗澡赚工资,浴室射精

  只能好好的遮住,居真出来时候果然没注意,她就是这样,只在意自己需要
的细节,即使垫的白布都染上精了,用大腿一遮就无所谓了。

  「好了,去洗澡吧。」

  居真拍完最后一张照片,宣布今天结束,没事情做就自己上楼整理东西了,
留下傅芸芸和李禾。

  这个浑身画满色彩的女人,把白色的精液用手指蘸了,塞进嘴里,媚眼如丝,
抱着李禾。

  「傅芸芸,我要去洗澡了。」

  「一起洗吧,李禾,我可以给你钱哦。」

  「我不用。」李禾拒绝「我的工资够了。」

  傅芸芸笑了笑,摸了摸他滚烫的耳朵「够么,你要自己算一算还要给你的女
朋友买什么,我和你说哦,居真过两天要去维也纳,也就是说你后面是没有收入
的。」

  陆初夏自从知道李禾找了一个不错的工作后,要求也多起来了,他虽然赚的
钱多了,生活的还是那样拮据——全部都给女朋友了。

  如果这个月没有居真的工资,的确陆初夏很多东西都不能买了。

  「走吧,去洗澡好不好?给你很多,比居真今天的工资还多。」

  李禾没办法,点头了,被拉着往浴室走,一步一步的,肉屌在女人的手里掌
握着,他这样在田地里长大的男人,此刻把走路这项本能都快忘了。

  进了浴室里,傅芸芸打开热水,她让李禾把一小罐液体拿过来「这个洗颜料
比较有效果,过来,你帮我涂。」

  李禾过去,就这样小小一罐,还未拆封,看包装都觉得昂贵,他小心翼翼撕
开密封纸,傅芸芸嫌他动作慢,挖了一大块涂到他掌心「快点啦,难受死了。」

  离开时手指还要抠弄。

  李禾将东西涂匀了,在掌心揉搓等发热了往女人身上抹,他很不好意思,却
被拉着手一下子按在丰腴的乳房上。

  「先这里。」傅芸芸仰着头看她,在热水的冲刷下朦朦胧胧的,有一点颜料
已经化开流走,各种颜色杂糅在一起,变成奇诡的色彩,拉扯着李禾的眼。

  他努力,用心揉搓着,他的手很大,即使傅芸芸的乳房发育饱满也能两手掌
握,上面还有场面工作留下的茧和疤痕,滑过娇嫩的肌肤摸的女人发抖。

  李禾见状停下了,傅芸芸带着他揉「嗯,快呀。」

  他便又专心致志起来。

  家里养的奶牛是李家宝贝,平时不挤奶时也会给它按摩疏通,李禾对待傅芸
芸的乳房就像平日里对待奶牛一样认真,或者说更重视。

  大手托着,乳膏在手里被均匀涂抹在胸脯上,手指要小心,城市里的女孩子
身体和泡沫一样,重一点就会留下痕迹,用大拇指刮,在水流冲刷下,就露出雪
白的底色。

  傅芸芸被他伺候了一会儿,也不高呆站着「哎,我帮你也一起洗吧。」

  她说着就要去拿小罐子,李禾摇头「我不用这个,我自己搓搓就好了。」这
么好的东西,哪里能给他用呢,李禾来这边洗澡,沐浴露香波都是不敢用的。

  「你怎么那么多话啊,乡巴佬,让你用就用,自己搓多疼啊,笨死了。」

  傅芸芸不听他的,更何况本意也不是为了给李禾洗身体,她看着在颜料下若
隐若现的肌肉,咽着口水,的确很不错,难怪居真选他做模特。

  居真一向是挑剔的,她觉得好的东西,傅芸芸肯定要尝尝。

  李禾被骂了也不生气,他真的有一点笨,觉得傅芸芸是为他好,直挺挺站着
让人家玩身体,四处摸着。

  「喂,你也要动啊。」

  就变成了两个人互相抚摸,揉搓的场景,在浴室敞亮的灯下如绮梦般暧昧。

  李禾尽心尽力帮傅芸芸洗,傅芸芸却是做做样子,他肌肉块硬硬的,真的摸
去明天肯定要手疼。揉着揉着就往下走了,去往已经翘起被她玩了一下午的肉屌
上。

  膏体抹上去一遍又一遍抚摸着,「李禾,你的鸡巴怎么又硬了?」自从傅芸
芸听到他的粗鄙话以后,就一直爱这样说,把他羞的脸通红。

  「李禾,你怎么叫那里,女人的下面?」

  「那里是,是小逼。」

  「啊,那你也这么和你女朋友说话么?」

  「不是的,初夏嫌弃我太大了,而且她还在上学呢,我们不这样说话的。」

  傅芸芸知道这个笨蛋是怎么舔女人的,觉得好笑,她说「李禾,那你来摸我
的小逼吧,好不好,来摸啊,我会付钱,你这是在为她努力赚钱呢。」

  李禾纠结一番,陆初夏早上发消息和他说想要买新的鞋,也不知道怎么那些
皮鞋就这样不耐穿,大概是因为羊皮金贵,女朋友也的确要用好的。

  最终他点头了。

  男的弯下腰,女的踮起脚,身高还是差一点,堪堪能够相互抚摸彼此的性器。
李禾不太会,粗粝的手指在穴缝上磨,感觉水越来越多,傅芸芸嘴巴里发出甜甜
的叫,比麦芽糖还黏人。

  他的鸡巴呢,被握在手里,两只手才拢住,反复揉捏,也舒服的不行。

  两人的喘息声交叠在一起,傅芸芸将李禾的头拉下来,不管不顾咬上去,两
人第一次亲吻,唇舌激烈交缠,一起到达了顶峰。

  精液淫水喷出来,被水流一起带走,无影无踪。

  傅芸芸靠在他的胸膛上,手指画圈「你好棒。」李禾不敢说话,又被她拉着
亲吻。

  等到出去了,居真正坐在地上挑选照片,她自己脸上的颜料还没有洗掉,红
色配着板起的小脸反而更显出尘。

  李禾看到她不太好意思,居真却不在意,一切如常给李禾转了今天的工资,
又让他把喷上精液的白布带走。

  傅芸芸凑过来也给他扫码「今天真是辛苦了呢,李禾。」

  李禾骑上电瓶车回来,看着卡里的钱,他去掉明天的三餐费都转给了宝贝女
朋友「初夏,可以买你喜欢的鞋了。」

  「谢谢李禾哥哥,初夏最爱你了。」

  看着这段话,李禾反复的听,觉得一切都值了。

  78舔狗:玩具(剧情)

  有了智能手机,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看陆初夏发的朋友圈。

  李禾的微信只加了几个人,大城市里的熟人也只有陆初夏、居真、傅芸芸,
如果后面两个愿意做他的熟人的话。

  陆初夏不常发朋友圈,发了也只是什么云啊月啊诗意的东西,李禾看不懂但
是很愿意反复看。

  他之前为了和女朋友有话题还请教过居真,听她随便说了几句关于陆初夏朋
友圈诗歌的东西,发过去,那边沉默好久,发脾气差点拉黑,李禾就再也不问了,
只是默默点赞。

  居真好像没有社交,她从不发这种东西,只在傅芸芸的照片里出现,垂眸木
着一张面和平时一样。至于傅芸芸她就发很多,各式各样的,什么都要,丰富的
不得了。

  李禾问过傅芸芸怎么有人发那么多,有人却不怎么爱发朋友圈呢,傅芸芸捂
着嘴笑,可能是那个人把你屏蔽了吧。

  他就知道,原来是居真把他屏蔽了,傻乎乎的从没想过傅芸芸说的可能是陆
初夏。

  这天中午,李禾正在吃五块钱的盒饭,他饭量大这个地方最大的好处就是能
够不限量续饭吃,他扒拉着就接到陆初夏的电话。

  「老婆……」

  「呜呜呜,李禾哥哥,我……我……」陆初夏在那边呜呜咽咽的哭,听的李
禾心疼的要死,饭都没心情吃了,问她怎么了。

  「我,碰坏了人家的东西,要是赔不出来就糟糕了。」

  李禾问多少钱,虽然他身上是只够几天的饭钱了,「要,要八万……」

  李禾听了眼睛一黑,他那里掏的出这么多,问是什么,陆初夏说是一个包包,
限量款,她不小心弄坏了,但是又让他不要担心,有人愿意帮她赔,只是……要
陆初夏做他的女朋友。

  老婆要没了,李禾怎么能答应,他着急上火,饭一扔开始在店门口绕圈,看
着陆初夏发来的照片,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个东西要这么多钱!

  他拿出手机,也就那么几个名字,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居真,手机一滑又退缩
了,居真再富有又怎么愿意给他几万块呢,他真是异想天开了。

  有一滑,看到了傅芸芸……他沉默片刻还是给她发了消息。

  下一刻傅芸芸的电话就打过来,她气冲冲的「李禾你有病啊,怎么要八万,
你欠款了,还是被人骗了!你在哪里?」

  李禾只好把事情说出来,又把那个包的照片转过去,他觉得自己好丢人,照
顾不了女朋友,还要去找别的女人。

  一个大男人坐在店门口台阶上,抹眼泪。

  李禾也不抱希望了,他想都是刚刚认识的人,别人凭什么帮他呢,他在家里
割一年的麦子也不够。不怪陆初夏,怪自己没用,无力极了。

  他唉声叹气,一辆跑车停在他面前,傅芸芸戴着墨镜坐在驾驶座上,「快点
上车,给人家看,烦死了。」

  李禾愣了愣,小跑过去,他想拉只见傅芸芸按了什么键,副驾驶位置上的车
门向上升,露出空隙,他就钻进去,才知道原来还有这样的车子。

  傅芸芸踩上油门,一脚出去,推背感让李禾身体绷紧,一动不敢动。

  她骂他「你是傻子,就帮你女朋友还啊。」

  「芸芸是我未来的老婆,我肯定要还的。」

  「筹不到怎么办?」「我,我,我,我去卖肾好了。」

  傅芸芸哈哈哈哈哈笑起来,等红绿灯的间隙拉下墨镜,之前脸上凶凶的样子
都不见了,「座位下面有一个袋子,你自己看。」

  李禾拿起来看,傅芸芸怕他不懂跟他说「别看颜色不一样,都是限量款这个
反而更经典,正好我背腻了,给你好了,不过……」

  「你要陪我睡觉。」

  「我……」「不行啊,那就算了好了。」傅芸芸耸耸肩不太在意,李禾摇头
他说「真的要把这么贵的东西给我么,傅芸芸我不值这么多的。」

  傅芸芸嗤笑一声「贵么,土包子,你知不知道那天你弄脏那块布多少钱啊,
居真每天要用的颜料画笔都多少钱啊,你就说愿不愿意好了。」

  李禾点点头,还能怎么样,只能说愿意。

  傅芸芸先将他送去学校,看着李禾在阴影里等,陆初夏出来两个人见面,李
禾把盒子递过去,女人高高兴兴的,亲了李禾一口,就离开了。

  李禾傻乐着回来。

  过程也就三十分钟,傅芸芸也开心的要死,看到这么一出好戏,觉得这个包
花的值。

  等看到李禾坐下来鼓鼓有力的肌肉,傻乎乎的样子,她凑过去亲嘴,人又很
扭捏,纠结的要死,拿到这样一个玩具有趣的不得了。

  79舔狗:出卖身体换钱,浴室里犬交一样做爱

  等看到李禾坐下来,有力的肌肉,傻乎乎的样子,她凑过去亲嘴,人又很扭
捏,纠结的要死,拿到这样一个玩具有趣的不得了。

  傅芸芸带李禾去了自己的私宅,她不喜欢酒店,因此买了许多房子,玩男人
就换着住。

  拉着李禾下车,等电梯就开始要他亲,让男人弯下腰,手搭在大臂的肌肉群
上,嘴唇贴着嘴唇,舌头伸出来让他吃,一口一口的,把口水渡进去。

  电梯开门就是傅芸芸家的玄关,她让李禾抱她进去,娇小的身材,夹在他的
腰上,人就和蜷缩进男人怀里一样,这种款式的男人傅芸芸没吃过,兴奋的要死。

  衣服扯了一地,昂贵的蕾丝内裤叠在廉价的水洗牛仔裤上,人也纠缠在一起。

  「李禾,知不知道,你在出轨?」

  「我知道。」他闷闷的,对傅芸芸又是感谢又是怕,只能配合她,和田里弯
下腰的麦穗一个样,手一戳,就会被玩弄。

  傅芸芸看他这个样子更高兴了,她拉着李禾进浴室清洗身体,黏糊糊的呆在
一起,已经迫不及待再也不能等了。

  李禾被他按着躺下,头靠着浴室冰凉的瓷砖,形成一个小的角度,傅芸芸就
趴下,头靠在李禾的胯部肉屁股翘起来,露出流着水的骚穴,「舔啊。」

  他就伸出大舌头贴上女人的私处,毫无规律舔着女人的逼,喝下一口一口水
「嗯嗯嗯,怎么,怎么这么舔的,啊,你没有给你女朋友吃过么,这么会做舔狗,
没舔过逼?」

  李禾摇头,按着傅芸芸的要求刺激那颗小肉珠,把它吃的红肿凸起,又凑到
逼口吮吸着骚水「我和初夏只有过一次。」

  就是一次,李禾就爱惨了陆初夏,为她鞍前马后。

  「嗯嗯,舌头,舌头伸进去,好棒,被大舌头操了,呜呜呜。」

  傅芸芸一沾到做爱就骚的不行,屁股扭着,肥臀蹭着李禾的脸。她趴着就调
整姿势,奶子搁在硬起的鸡巴上揉,她这对肉嘟嘟的奶,去包男人的鸡巴,竟然
还有些许柱身在外面,看的她更是喜欢。

  吞咽着口水,含上肉头。

  「嗯!」李禾被女人的舌头刺激的闷哼,他从来没吃过,感觉到鸡巴上湿漉
漉的,都是女人流下来的口水。

  「嗯嗯嗯,乡下穷鬼的臭鸡巴,好大,好硬,啊,喜欢!」

  傅芸芸不停吮吸,吃着啧啧作响,不仅吃肉头,还扶着柱身横着亲,把两个
硕大的囊袋含进嘴巴里舔。也就是李禾不懂,不然他就知道这样的女人就是馋记
得痴女、荡妇,骚婊子,但是李禾不知道,只觉得好舒服,叫着傅芸芸的名字。

  她玩了一阵,奶子嘴巴和鸡巴贴了遍,满足了,就爬下来,穴和李禾分开的
时候还拉扯出银丝,色情的不得了。

  「李禾,你有没有看过乡下的狗是怎么交配的?」

  「是……」李禾还没有说出来,就看到傅芸芸跪在地上,摇着屁股掰开穴对
着他,淫水直流,脸红红的都是欲望,和土路上发情的母狗一样等着鸡巴进去。

  「李禾操我,嗯嗯,忍不住了,好想做爱啊!」

  李禾想到了陆初夏,他们第一次就是草草结束的,蒙着被子气喘吁吁的,什
么都没感觉到,只有心理有莫大的快乐,现在傅芸芸勾引他,肉体很有感觉,但
是那种满足感却消失了。

  「来啊,进来啊,不然怎么养你的女朋友。」

  他就扶着鸡巴插进去。

  陆初夏嫌弃他太大了,但傅芸芸的口比她还小,还紧,却会发骚,甚至能自
己扭着腰吃鸡巴,汁水流出来,滴滴落落的,吃了一个龟头就会高潮。

  被淫水湿润的花穴,漂亮的不像话,一看就是放在橱窗里的展示品,怎么能
被他这种乡下来的黑鸡巴操了?李禾觉得自卑和不真实,只能听着傅芸芸的要求
动。

  傅芸芸人枕着手臂,双乳被圈在一起,堆叠着,丰腴的肉被女人自己含在嘴
里,操的舌头伸出来舔。

  「李禾!李禾!下来,揉我的奶,摸我的身体快呀!」

  李禾听她的,和公狗一个样。覆盖在女人身上,体型的差距让他能够轻而易
举遮住傅芸芸的身体,只剩下弯曲的小腿露在外面。

  长臂一伸,就捏到她的乳尖尖,傅芸芸的舌头舔他的手,牙齿咬上去承受鸡
巴在穴里强烈的快感,「嗯嗯,李禾要被你操死了,好舒服,啊,啊!再往里,
进我的子宫里好不好?」

  李禾一手扶住傅芸芸的腰,硬生生往里挤,插得她泄了身子,子宫打开入了
进去,「傅芸芸,你,嗯,好舒服。」

  「李禾好会操女人,嗯,乡下人怎么也这么会操穴呀!」

  他想起来在田里经过寡妇家的时候,看到他阿爸,骑在那个女人身上,大手
用力揉着女人的奶,把屁股撞的通红的样子,那个女人双乳甩着,好像看到了门
口的他,还抛媚眼。

  现在傅芸芸就是这样,肥乳在他手里,雪白的肉从粗黑的手里露出来,把屁
股撞出波。

  原来城市里的骚货和村子里的没什么两样。

  不,又有区别,至少傅芸芸心好帮了他,他愿意用身体回报。

  傅芸芸感受到身体里的鸡巴越快,涨大许多就知道他是要射了,这样一根粗
大的屌,囊袋和小拳头一样,不知道要射多少精,她喜欢死了。

  「李禾,你射进我的小逼里,嗯嗯,射进来!」

  「不可以,要怀孕的傅芸芸。」

  「可以没关系,怀孕了给你生孩子,给你吃奶,啊啊啊啊,进来了,嗯,被
下乡的脏鸡巴,内射了啦!」

  她头靠在李禾的手臂上,承受着精液的冲刷,人都在颤抖,不许李禾拔出去,
高潮的余韵一下一下咬着鸡巴,享受着被内射后的快感。

  「爽死了,李禾。」

  傅芸芸人瘫软下去,和肉屌分开,躺在李禾的臂弯里让精液缓缓流出去,她
想拉着李禾亲嘴,被他躲开了。

  「傅芸芸不可以怀孕的,你又不是我老婆,而且女孩子随便怀孕不好的,你
要当心啊。」

  一番话让傅芸芸笑的花枝乱颤,咬着李禾的脖子「笨蛋,逗你的,谁要给你
这个乡巴佬生小孩啊!」

  李禾松了口气,「那就好。」

  傅芸芸抓着还没有软下去的鸡巴问「你想谁给你生小孩,陆初夏么?」李禾
点头,挺着要破开粘稠的穴。

  「那你要努力工作,多和我睡觉了,因为你拿了那个包过去,你女朋友后面
要更多钱了。」

  李禾怎么能不知道呢,陆初夏很市侩,可是李禾就是爱她呀,愿意为了她努
力赚钱,自己住出租屋,饭都不舍得吃,现在也愿意出卖自己的身体。

  他想,有这个渠道,总比没有好,之前陆初夏要八万,真的把他急死了。

  傅芸芸让李禾抱着她去床上,两个人又做了一会儿,吃了一管精才满足。

  睡前李禾照例打开手机,听陆初夏的语音,她日常会说晚安,「听到哥哥晚
安」傅芸芸在他怀里笑了下,掐着他的胸肌问。

  「哎,你女朋友每天睡前就发这个啊,今天的事也不提么?」

  李禾解释「初夏很忙的,而且今天她肯定吓坏了。」突然起来的债务,还要
给别人做女朋友怎么不害怕呢?

  傅芸芸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

  逼套在鸡巴上,自己也在玩手机。发消息给居真,笑李禾是个舔狗,笨的要
死,傻乎乎的被女朋友玩,什么弄坏了包,一定是有小开看上了她,要送那个包
给她,陆初夏心动了借口分手呗。

  还说他没见过世面,这么一点点钱都要急死了,在那里抹眼泪,果然是土狗,
八万块要去卖肾,笑死人了。

  内容恶意的不得了,但又说和他做爱好舒服,希望陆初夏多要钱,让她多吃
吃乡下笨狗的鸡巴。

  居真只回了一句「蛮有意思的」,可见冷冰冰不食人间烟火的女人,竟然也
是赞同的。

  城市女人就是这样,比起绿茶,难猜很多。

  80舔狗:画室做爱

  自从李禾在傅芸芸那边工作后,仿佛打开了一个口子。

  陆初夏要的越来越多,她知道李禾能给。李禾为了满足傅芸芸不得不多干多
射,工地也没工夫去了,泡在女人的穴里,赚取大笔大笔的工资。

  整天整天厮混在一起,一管一管精射进去。

  倏忽间,李禾觉得自己就像是那些日日钻进寡妇屋子的男人,不光是身体,
心也爽极了。

  但是又有不一样,寡妇是收钱的,傅芸芸是给钱的,不拘性别呢?他才是出
来卖的那个。

  也没关系,都是卖身体,能让陆初夏开心就好了。

  日子这样过,转眼就是一个月。

  这天李禾接到了居真的电话,冷冰冰如霜雪的声音对他来说恍若隔世,他几
乎要忘了还有一份正经工作。

  「还来么?」居真问,还是那样言简意赅。「来的来的。」

  于是傅芸芸就带着李禾去居真的画室。

  一个月不见居真还个不爱理睬人的居真,也许更冷清了。眼睛眯着靠在门边
上,睫毛像是蓬松的黑雾遮住所有的情绪,让人猜不透。

  她这样的性格,去维也纳还能记得给人带礼物。也不算是礼物,傅芸芸列的
清单,每天打电话都要催促,居真只有这一个好朋友——其他人都是捧着她,也
愿意给傅芸芸带。

  各式各样的东西,李禾沾了傅芸芸的光,也获得了一套瓷器,他看不懂也想
不明白,怎么跑去外国买瓷器,还是乐呵呵收下道谢。

  居真让他们等等,她还有些事情,抛下一句话就自己上楼了,留下看礼物的
傅芸芸和拘束的李禾。

  等她下来时听到的就是男女之间的交合声,肉体之间拍打淫乱的感觉,把她
这间画室都变得脏污。

  男人女人的衣服扔成一团,两人就在地上做,和动物一样,理解的性爱,极
致的碰撞,手指互相陷进肉里,性张力拉满了。

  傅芸芸身上穿着居真给她带回来的维也纳民族服饰。这一件礼物已经成了破
破烂烂的布,挂在女人身上,半遮半掩成了男女调情的工具。

  「李禾,要被你操死了,嗯嗯,好爽好爽!」

  傅芸芸伸着舌头,咬住李禾的肩膀,高大的男人剧烈喘息着野狗一样把鸡巴
紧紧塞进女人的穴里,每一次进出都带来隆隆作响的快感。

  居真坐在一旁,视线看着两人交合的位置,那里有着白色的浊液,李禾挺一
下,就会操出来一点。那是他的精,来之前灌给傅芸芸,现在又被他用鸡巴带出
来。

  「啊,居真,居真,你来啊,看啊,芸芸在挨操呢,啊,好棒,你找的这个
乡下人,鸡巴好大,好会操女人。」

  居真叹气「一定要在我这里做么?」

  「就要在你这里做,人家要被操成肉套子了,只会发情啦!」

  反而是李禾听到了居真的声音僵住了,但是下身傅芸芸的套弄又让他兴奋,
只能在她的视线下,进行令人羞愧的性爱。

  「啊,李禾,鸡巴变硬了,是不是居真在你更兴奋了。」

  李禾哪里能回这个,他只能咬着牙,把女人的声音干的支离破碎的,但是傅
芸芸却不想放过他,即使已经咿咿呀呀的浪叫,还是要继续说。

  「啊啊,啊!李禾你是不是想上居真,是不是想和她做爱,给你一起操好不
好,啊啊,又大了,被你弄死了!」

  「啊,没有,没有!」

  李禾撞着傅芸芸的穴,连番否认,闭上眼却都是居真的脸,觉得自己真不是
个东西。

  但是做爱就是这样,怎么肮脏怎么来,荒唐的事就能带来快感,本来就是抛
弃道德在交欢,自然是越不切实际,就越爽。

  他忍不住幻想居真在身下的样子,这份想象让他痴狂,低吼着射出浓精,把
傅芸芸的子宫射满。

  「啊啊啊,精液进来了,李禾,射好多,要变成你的精盆啦。」

  他们两个拥抱着,互相享受余韵,居真还是在一边看,像个性冷淡一个看人
类交合,那些铺在她周围的画纸成了一道不可被逾越的阻隔。

  81舔狗:扮演石头性爱

  傅芸芸去洗澡了,李禾也自觉要去被居真叫住了。

  「不用,就这样。」

  李禾听她的,为刚刚的放荡道歉,他想如果居真就此解雇他也可以,他也没
有怨言。

  居真往前跨一步,主动离开了那凌乱的画纸,到了他的面前。

  她扔给李禾一块布,让他擦干净自己的身体,转身提来一桶白色厚重的粉末,
倒了水进去搅拌和呈现出石膏一样的色泽。

  李禾看着她纤细的手腕握着搅拌棍,一缕长发没有扎紧从耳后落下,垂在肩
膀上,他才发现居真的右臂长着一颗小痣,黑点落下来并没有玷污整个构图,反
而衬的她越白,越冷。

  虽然搅拌看着累,但是李禾没有上手帮忙,他知道居真的东西不需要他来做,
只需要等待就好了。安静的,对着如塑像般美丽的女人,擦干净自己肉屌上的浊
液。

  居真做完了,李禾的阳具还没软下去。

  她不在意,淡淡扫过,反而让他红了脸。

  她将那桶东西提过来,往李禾身上刷。他好像成为了一堵墙,或者是什么支
撑物,让那些粘稠的液体在身上流动,逐渐凝固形成厚度,一点点窒息感涌上心
头,使他产生了自己与周围的石膏融为一体的错觉。

  「别动。」居真看着他的脸庞,皱着眉勒令。

  在涂抹时漏掉了性器,李禾不敢说,居真脾气很差,做什么都有自己的道理,
按她想的来就好了。

  于是他们就等待,等待着白色液体全部干涸,变成固体包裹在他的身上,在
居真的视线下,没有疲软的肉屌,缓缓吐出前精。

  当他变得发硬,白中透着黄时,女人的手抚摸上了他,和居真平时抚摸石膏
一样的多情缱绻,她说「来和我做爱吧,李禾。」

  李禾觉得不可思议,他想庙里的菩萨是不会操穴的,居真高高在上的和塑像
一样,也会想要操穴么?

  居真不管他,手一寸一寸摸,抚过被覆盖仅仅只能露出轮廓的腹部,再向下,
又经过他裸露在外的肉屌。

  李禾这才注意到居真手上戴着他最喜欢的金子,细细的金镯,套在手上。同
样是戴金,陆初夏就叮叮当当的,居真则寂静无声,李禾想如果当初是这对腕子
戴她的手镯,又怎么会被说土呢。

  「好丑,应该刷白的。」居真一用力,令他倒吸一口凉气。

  李禾喘着气,他说「不能刷白,刷白的话坐上去会不舒服。」

  居真有些木然,不太同意,一双手从身后拥抱住她。是傅芸芸她赤裸着,替
着自己的好姐妹撸动丑陋的鸡巴,做事前的准备,「他又不是真石膏,经不起你
这样掰的。」

  「可以喽,李禾你可不要动。」傅芸芸在居真的耳畔说,帮她脱下长裤。

  又扯下内裤,拉出粘稠的丝,李禾盯着那里,才知道仙女也会流水,是盯着
被涂白的他流水。

  李禾曲着腿,正好形成一个可以容纳居真的位置。让她能坐在男人的胯部,
不会累到,他想扶又被阻止,傅芸芸让他当石膏,别想着自己是人。

  不再是人的李禾只好僵直着,看着居真冷艳的脸靠在他的肩膀上,人一点一
点扶着鸡巴往下坐,闭着眼,睫毛颤动,无声喘着气。

  只有面颊上的红霞,给她增添了人气。

  这个过程很慢,慢的当居真整根吃下去时就高潮了一次,折磨的李禾鸡巴涨
大,把紧致的小口撑的一点缝隙都没有,鸡巴涨大,硬的发疼。

  「居真,感觉怎么样啊?」

  傅芸芸在旁边看,但是不碰她,也不帮她的好姐妹,语气里透露着担心。

  「热的,好恶心……」

  「哎呀,他又不是真的石头肯定是热的,你再试试看,这么大的鸡巴,还有
会跳的青筋,不比你那些宝贝石头舒服?」

  李禾看着居真脸上因睫毛投下的阴影,她紧致的穴裹着他,紧紧的,比傅芸
芸还要舒服水还要多,不用动都会咬住肉屌,汁液淌下来都要把那一块地方冲化。

  这么兴奋,但是她说不舒服,恶心。

  她会和石头做爱……李禾想着他变成了居真的石膏,放在居真的卧室里,不
能动弹,她每天回来都会撩起裙子奸淫他,周围放着他的石头同伴看着。

  这行为,又仙又骚气。

  「嗯,他又,大了。」

  居真的手扣住了李禾的肩膀,陷进去用力的那一块的固体都碎了。

  「李禾,你是我的画室的石头么?」她轻轻的问,不用李禾回答,她就仰着
面和他接吻,不需要回应不需要伸出舌头,居真想要吻的是涂抹在他嘴唇上的石
膏。

  所以李禾一动不动。

  他的扮演很拙劣,但这行为取悦了居真,她满意了告诉傅芸芸「好舒服。」

  她动起来,关节处都透着粉红,李禾看着她上下,偷偷享受一点本应属于居
真单方面的性爱。但是这个过程又很折磨,他不能动,不能挺胯,也不能抱住曼
妙的身体,柔嫩的胸在面前经过也不能吮咬,只能呼吸。

  快感汹涌而来,令他无法疏解,被覆盖的额头爆出青筋。

  居真动着,那些被刷上的固体一块一块碎裂脱落,逐渐露出李禾本来的黝黑
的躯体,破旧的如居真所说一样丑陋。

  在她高潮的时候李禾终于忍不住了,胯部一挺重重莫入子宫,喷出了石头不
该有的滚烫精液,让居真颤抖流泪,瘫倒在她的身上。

  李禾没做好,很愧疚「对不起,居真。」

  居真摇头,小逼还吮咬着鸡巴「李禾,以后来做画室的石膏吧,新的工作,
新的工资,好么?」

  「……好。」

  ……

  「李禾哥哥,你现在的工作是什么呀?」陆初夏在树荫里问李禾,手里捧着
一杯咖啡,一口没喝。

  「在做石膏。」

  「石膏,是给人做模特么?」

  「嗯。」不是,除了画画还要翘着鸡巴给女人坐。

  「那赚好多啊,李禾哥哥,这个工作不错哎,还有呢?」

  「做……抱枕。」

  「什么样的抱枕啊,什么意思啊?」陆初夏露出天真懵懂的表情。

  李禾这辈子没撒过谎。

  沉默了会儿告诉她「和女人睡觉,初夏,哥哥也不想做这个,你不高兴我就
辞职好么,继续去工地上,只是没有那么多钱了。」

  他有点受不了了,被女人玩弄,又有点沉迷,所以想要脱离出来。

  「哥哥,工地多累呀,现在这个工作不是很好么?」

  「继续做下去呀,哥哥,你还要攒钱买房子娶我呢,工地要做到什么时候呀?」
陆初夏嘟着嘴,可爱的不得了,听不懂一样,好像不知道男朋友是去做鸭子。

  李禾看着心爱的女朋友,只能继续下去。

  「李禾哥哥你要努力工作哦。」

  努力,听她的努力,给女人灌更多的精。

  82道子:静心欲去合欢宗

  三千世界,天道凋零。

  正统大道衰落,世人住修者纷纷争争上千年,合道者寥寥。

  须知天下间阴阳平衡,阴甚必阳,阳甚必阴。道统断绝后九百九十九年,已
至极数,由此开始宗门林立,各家学派层出不知凡几。

  只是新生之道无名、无形、无德、无神。

  纷纷扰扰决不出一个总纲,修士虽已学道,有移山填海之大能,却还在混乱
懵懂之时只知道用武力、辩术相争。

  世间无一,多派鼎立,有抱一、昆仑等大宗门,修行清正之气,也有焚天、
赤血等宗修行世间污浊气,其中以抱一、昆仑为尊。

  门派功法本无正邪之说,但人为行事逐渐有偏颇成见,两大派别弟子之间也
有摩擦,修清气的势强,就将那一边打为邪魔歪道。

  现今抱一宗出了一位道子,天赋卓绝,道号玄鉴。

  玄鉴者,鉴者为镜,内心之光明,能察万物也。以此为名,足见宗门对其重
视程度,那玄鉴也不负众望,连连突破,不愧对此名,成为此代第一人。

  只是这样一位道子,如今却遭了磨难。

  他在外出历练时被奇物暗算,上古遗物宗门内无人能解,说不清缘由,只知
道玄鉴不能运气、感悟,除了体魄强健已经与普通人无差别。

  为这件事,无人不担忧,特别是玄鉴的道侣清阳,爱侣如此,她更是夜不能
寐,时时忧心,比玄鉴先一步有陨落之相。

  清阳并不出自抱一大宗,她师承小宗门,天赋平平,与玄鉴在历炼中相识,
两人一见钟情,相互结契,也是一段佳话。

  如今的磨难,谁见了不说一句,可怜呢?

  事情稍稍有了转机。

  玄鉴出身皇室,人间皇室崇佛,他本就聪慧也算是道佛双修。道门不能解,
师长便为他奔波,终于因此求见普山浮屠。

  普山浮屠是遗世大能,修佛却不与世间佛宗一道。

  抱一刚刚崛起时他已经存在,年纪虽长却不能合道,近些年逐渐避世,此次
愿意见玄鉴还是千年来第一次,人人都要感叹道子福泽深厚。

  玄鉴入洞府见,双手合十,拜一尊石佛,石佛无面却有声音传来,无喜无悲,
见玄鉴被折磨的样子亦无怜悯。

  他只说「你的心不能静。」

  玄鉴叩首称是,询问如何破解。

  普山浮屠不答反问「你觉得何者最低,最无关紧要。」

  玄鉴思考许久,说「弟子想,喜怒思悲恐,人生来就有,不该有的恐怕是欲
望。」

  普山浮屠又问「欲望何者最贱?」

  玄鉴答「世人要吃要睡,会贪会嗔,天性使然,只有情欲毫无用处,暮暮朝
朝心心相印,不必交合,自能相通。

  「因此情欲最贱。」

  普山浮屠抚掌大笑,石佛落泪,「那你自去吧,去体验情欲,最贱之物过去
了,心自然能静。」

  玄鉴称是,对石佛再拜,抬头时已经出了洞天。

  外面等着一众人,清阳迎上来,她叫他「师兄,你怎么样呢?」

  玄鉴垂眸握住道侣双手,一字一顿「我要去合欢宗,修心。」

  清阳落泪,她不会问能不能不去,这是普山浮屠所说。更何况,玄鉴所说的
事一般不会错,他是道子,与道最近,时时能有感悟,若是错的方向他不会同意。

  之前宗门曾为他寻来各种各样的天才地宝,玄鉴只是看了眼,就摇头直言
「不是我的药。」一物都没有收下,没有动。

  这次他说要去合欢宗,自然就认定这是道的一部分了。

  清阳驽钝,不曾窥探到一丁点道踪,所以只是问「师兄,你回来,还会爱清
阳么?」

  玄鉴笑,没松开清阳的手,「我和清阳同生共死,怎么会不爱清阳。」

  这道子天生寡情,爱只有三分,全给了清阳。

  生死契阔他都不愿经历,与清阳立下誓言,二人同生同死,清阳出事了他都
不会苟活,爱意之深,一度让宗门烦恼。

  清阳又问「师兄会碰她们么?」

  玄鉴沉默会儿回「不知,应当不会。」

  清阳抱住他「师兄别碰她们,清阳害怕。」

  泪眼朦胧,玄鉴没有回只为她抚去泪「外物无关紧要,清阳只要知道,师兄
只爱你。」

  清阳不懂,她是小女子心思,因情入道,心心念念玄鉴,只能再嘱托「师兄,
清阳也好爱你。」

  玄鉴点头,不沾情欲吻上她额头。

           ***  ***  ***

  背景是胡乱捏造,不要考究

  男主名字来自《老子》涤除玄览,能无疵乎?

  关于男主名字的解释,来自高亨先生《老子正诘》,去除了当中,玄形而上
学也,一句

  83道子:初入合欢宗,女修作陪洗浴

  抱一临水,昆仑傍山。

  两宗所修不同但都有一个共识,或者说,正派修习清气的宗门大多这样认为——
须得远离尘世才能得道。

  而魔门处于血煞冲天形道崩坏之地,自不用再说。

  这些宗门,是正是邪,泾渭分明,一眼就能看出。

  只有合欢宗,是一个特例。

  合欢宗只收女子,红尘滚滚而过,修习阴阳调和的密术。但这法门有需要男
女之精相合,因此合欢宗虽然归于清气一脉,却又被正派弟子打为邪魔外道,女
子都以妖女蔑称。

  小宗门攀附大宗门,如同参天大树周围总有灌木,合欢宗恰好就归属抱一门
下。

  这不能让两派关系融洽,反而因为那些女修们为图便利,往往与抱一男弟子,
甚至近些年开始勾引女弟子交合,其中弟子不乏已经有道侣或是爱人,使矛盾更
大。

  玄鉴亦不喜合欢宗,倒不是有什么过节,只是恣情放纵之人他不屑,合欢女
修又是此间代表人物。

  他出门历炼时常能看到男女天地间苟合,玄鉴既觉得情欲最贱,那以情欲为
道的修士自然也卑劣不堪。

  此次,他却要去到往常看不上女人堆里。

  有些令人不可置信的是,合欢宗弟子虽在外放浪,但从不带人回宗门,致使
上下没一个男人踏足过。不过这事情也不难办,抱一的道子要来,是没有谁人敢
拒绝的。

  但也只能他一个,多的就不行了。

  因此玄鉴一人独上宗门,他不得运气、静心,只能如同普通人一般走,幸好
苦修多年已经习惯孤寂,才可以爬完长梯。

  他到山门前正是月上中天,已经有一眉目清雅,气质温和的女子提灯在等,
清风徐来缓缓吹拂她腰间飘带如天上仙子,一点也没有妖女的样子。

  女子看到他,袅袅一拜,「可是玄鉴道友?」玄鉴点头,知道了她便是从霜。

  从霜引着玄鉴去住处,合欢宗虽在山上却与抱一不同。居于高山,住处却不
险峻,用阵法布置自成一番天地,相较于现在修士中主流的苦修一道,这里亭台
楼阁,栽种各式奇花异草,有靡靡粉雾流淌而过,再加上都是女子,空气里都飘
着甜味,是一处十足的温柔乡。

  玄鉴不为外物所动,他出生人间皇族,许多奢靡之物都已经见识过,入了道
反而比同辈人更快能放下,适应了清苦枯燥的日子。

  他看了眼前头的女子,水袖行走间如波漂浮,卷上玄鉴的道袍边,又缓缓分
离,月光下挺直的腰与柔柔的面,使她真像霜雪般纯洁。

  但这从霜又有艳名在外,抱一几个男弟子都是她的裙下之臣。

  玄鉴不再想,怎样都与他无关。

  给他安排的住处是在染青峰的华美宫室。虽名为染青却不种植松竹,反而满
山都是桃花,从霜说花开不败,将青山染粉,所以名为染青,并不指山,是指花。

  玄鉴点头,没有太大的兴趣,幕天席地他能住,高床软枕亦能睡。

  他现在无法掐用法术,也无法辟谷,每日都要产生浊物,因此要先洗净身子。
不过听说合欢宗即使修道,也是如此,每日都要满足口腹之欲,还要排出。

  玄鉴想起无意中两个弟子曾讨论过的话,不知为何,这样懒于修行的做法,
那两人口中说出来全是饥渴和淫乱的表情。

  让从霜带着去,到了浴池却不见她离开。

  女修垂首露出纤美雪白的一段颈,她说「师尊派从霜来,伺候道子,这几日
都要陪着您。」

  玄鉴摇头想说不需要,但又想到本就是为了静心,是为在女色里滚过一遍而
来就点头了,问「怎样伺候?」

  从霜的面染上绯红,被桃花映着竟然显出一些艳,她过来,葱指为玄鉴脱去
衣物,粉嫩的指尖在赤裸的胸膛上滑动,「怎么样都可以。」

  情欲暗示尽在不言中。

  玄鉴不理,抬起手让她将衣物彻底除去,赤条条站着,「按你想的做。」

  从霜便抱住他,似藤蔓缠绕树干,啃咬几口玄鉴的喉结,「去水里,道子。」
女子合着衣物被赤裸高大的男子抱着一起步入水中。

  裙摆浮起好像一朵莲花绽开,极美的脸庞映着玄鉴,因纯洁的姿态更艳,也
难怪她能勾到手这样多的弟子。

  从霜伸出舌头一点点舔着鉴玄的胸膛,将他两颗硬粒含在口中揉搓,听到闷
哼声心中得意,便想更进一步潜到水里去为玄鉴口交。

  却被他制止了。

  小道子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下沉,他想起爱侣的嘱托,心中也不愿意和妖女
行事,冷着声说「不用,只要引诱即可。」

  引诱,但只许一方主动,自己想要置身事外,阳具下身都不给碰,这是什么
正经的态度,分明是把人当成工具,毫不尊重。

  84道子:水中淫事

  从霜半张脸庞泡在水里,抬头用盈盈的眼望,却看到他皱着的眉和不屑的眼,
同那些平日里轻贱辱骂她们的男女弟子没什么两样。

  但她微微一笑,只说知道了,站起身,开始解自己的衣带。比道子态度差的
人有的是,但最后不都让她尝了个遍,一开始嘴硬后来跪下来给她吃逼的并不少
见,可见这拒绝的表态一点用都没有。

  湿透的布料缓缓褪下,从霜挽着玄鉴的脖子问「道子也看不起合欢宗么?」

  玄鉴点头,他不说谎,因此坦言「的确,会有些恶心。」

  「这样抱着也会恶心么?」

  玄鉴闭上眼感受着嫩肉在身体上划过,丰腴的胸脯挤压着他,朱果相对摩擦,
一种反胃感涌上心痛「恶心的。」

  「那从霜就退开。」她这样说,却早已经感觉到了身下硬起的肉屌,向后蹭
一蹭看似是在远离,其实穴缝擦过,来了个私处紧密相贴。

  年轻道子因此要努力克制才能不呕吐,他是真的厌恶性爱,那种下身传来的
舒服感觉为他真心不齿,痛苦,却摇头。

  「不用,你继续。」

  「道子,可要亲吻?」玄鉴皱眉「我只与清阳亲吻,清阳是我的道侣,其他
女人又是什么?」

  从霜便不提了。

  她轻轻一踏,人就坐在水面上,稍稍陷入一点白肉泡在水里,将那水中月揉
碎了,光芒铺洒在旁,更显得缠绵勾人,私处正对着玄鉴「玄鉴道友既然要修心,
那就由从霜来……」

  玄鉴点头允许。

  就见她将手指插进穴里「啊,进来了。」粘稠的水声传来,艳艳的美地在鉴
玄眼里展开,两根指掰着露出蠕动淌水的甬道。

  「都是为玄鉴道友流的水。」

  她面庞纯洁,却做着最淫荡的事,蜜汁流个不停,说出的话和周身气质一点
也不相配,只听她叫「啊啊,从霜在抱一宗的道子面前插穴呢,嗯嗯!」

  玄鉴抬起臂,只用手并不算和女人有了身体联系。

  他粗鲁直接的将手指塞进从霜的穴里,听她浪叫「啊啊啊啊,道子在插从霜,
嗯,在摸从霜的小逼,不要了不要了,道子不能这样摸,太多了,啊,好棒,爽
死了!」

  女修的身子软下去,本来是跪坐,现在双腿仍然弯曲,上半部向后躺,压出
丰腴的大腿肉,也让含着手指的小逼越紧。

  骚汁流出来,和浴池中的水融为一体,玄鉴泡在其中,身体也被女人的淫乱
喷出的液体玷污。

  他虽然在做世间最暧昧的事,脸上却没有一点享受,机械进出着,胸口快速
起伏,拇指压在从霜的花核上,一股股淫水就从逼里喷出。

  玄鉴插在里面的手,也能感觉到那股有力的水流,就像女子排泄一般从累积
在他的手掌里。

  看着从霜伸出舌头的脸,他忍不住了,发出一声干呕,这样厌恶,也正因此
淫水溅到他的唇边被吃入口中,腥甜在口里弥漫,令他表情更痛苦。

  从霜见了,还未从快感的余韵还未结束,就连忙游过来看,将他的头让在柔
软的胸脯上「道子……」

  玄鉴将她推开,冷着面回「我无事。」

  「怎么这样?」

  玄鉴回「我的确厌恶情欲。」

  从霜担心起来。

  他的确不是装的,是真的讨厌、恶心,那在合欢宗这些日子还能与她日日尽
欢么?早知道就不将这差事争来了,现在要对着冷面道子。

  ……不过,他摸穴,倒是极舒服的。

  女修淫乱的穴偷偷流出春液,泡在水里不给玄鉴发现。她用窥物的法门去看,
正能透过水面见到道子的肉屌还硬生生翘着,说着讨厌,鸡巴却又这样大、这么
硬。

  来了合欢宗里,又怎么能不给吃呢?

  从霜暗暗想,又问「能不能抱住玄鉴道友?」

  玄鉴忍着恶心点头,也许多多这样心也就静了,刚刚他摸女人的穴时,除了
厌恶与粉艳艳的逼,也就的确没有什么杂念了。

  看来到合欢宗,的确是一个方法。

  两人便抱着,从霜依靠在玄鉴的胸膛上,手指摩擦着「道友还难受么?」玄
鉴坦言「抱着你,就会恶心。」

  但从霜又能感觉到她身下坐着炽热的肉屌,不点明,轻轻用屁股缝磨,掰开
了夹着。

  抱一宗修习阳法,体表温度都要比寻常修士高出许多,玄鉴虽然不能用法术,
淬体后的影响还在,更何况他又是用太阳真火锻出的法身,更是烫得从霜舒服的
直流汁,人都要化在他身上了。

  她只低喘着说「近日,道子都要受些苦了。」

  两人洗完了,就回了屋里,玄鉴打坐时自觉不能排空杂念,只能拉过从霜来
坐在怀里,呕吐感袭来,肉屌被压着,也能冥想一段时间。

  他现在不比从前了,还需要入睡,从霜则要去师尊淼琼真人处回话,告诉她,
今日自己并未被玄鉴入穴。

  等她离开,小道子也已经睡熟,他却不知道这房间里处处都是窥探的眼,望
着他睡觉也不软下的肉屌流水发骚,淫声连连的。

  这样被冒犯臆想的状态等从霜回来也没结束,她掐了法诀,让现在势弱的年
轻道子不能察觉,手玩起了鸡巴,给自己的师姐妹们看。

  那个传音说用胸,这个传音说要吮囊袋,玩了一整晚,口中吃了精才罢休。

  这传言真是没错,这里的都是荡妇,合欢宗自然也是淫窝了。

  玄鉴梦中射了精无知无觉的,早上醒来见到在怀里的从霜。他与清阳结缘时
已经修为足够,不再入眠,因此道侣间都没有拥抱着一同睡的经历,现在反而抱
了别的女人。

  他皱着眉,将人推开,从霜不在意,对他说请他去见淼琼真人。

  85道子:见淼琼,被女人强上

  淼琼真人是从霜的师尊,因着两派之间的关系叫可以叫他一声师侄。

  合欢宗的女修普遍修为并不高,其实玄鉴已远超过她,但入道一事有怎么能
用修为来比较呢?

  厚积薄发一日千里者多,一开始如星辰璀璨后来泯于众人的也并不少见,抱
一宗也定下规矩,不许弟子靠力量自傲。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淼琼与他师尊玉川子相好。

  因此他便认下了淼琼这一声师侄。

  淼琼身着素衣,顶戴青竹冠,睡眼惺忪发丝微挽,眉间一点红痣,娥眉娟秀
又细又长,如二月的春风一般婀娜动人。

  这样看来淼琼、从霜两师徒倒是一脉相承的清纯,光看外表谁又能想到是合
欢宗人人都怕,人人都爱的妖女?

  但玄鉴曾见过淼琼同玉川子欢好时的浪荡像,因此并不将她当成不食人间烟
火的姑射仙女。

  见过面,两个各占据一个蒲团,相对而坐,从霜做陪也占一个蒲团,却离玄
鉴近些,她双手放在膝上,水袖就与他的道袍重叠。

  淼琼道「师侄,昨日入住合欢宗,一切都好么?」

  玄鉴点头,他本就是清冷的性子,亦不屑于和人热热络络交谈,并不多言。

  淼琼笑笑不将他的失礼放在心上,「我听说师侄来合欢宗,是为渡过情欲是
么?」

  玄鉴点头。

  这事情抱一宗紧紧瞒住住,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但合欢宗却是上下皆知了,
不过这些女修是依附大宗门的菟丝花,修行也靠着那些天之骄子并不会说出去,
污他的清名。

  「既然如此,师侄又为什么不与女人欢好呢,昨日从霜已经与我说了,没听
说过渡欲关,还能独善其身的。」

  玄鉴余光去看从霜,她头压的低低的,露出纤美柔软的颈,耳垂染上绯红,
因自己师尊的话苦恼。

  他又收回视线,并不责怪从霜,这事情并非什么不能说的事。

  只是他却不知道,从霜说时是躺在淼琼怀里被她的好师尊揉着奶,咿咿呀呀
说的,一桩桩一件件,年轻道子的身体,硬起的鸡巴,插进穴里的手指,说了个
遍,两师徒一起流着水,画面淫乱的要命。

  从霜脸红也并非因为羞耻,他要是修为还在就能闻到空气中淡淡的腥甜味,
就能知道她是听了师尊的话,在发骚呢。

  「我有道侣,不欲同女人欢好。」

  淼琼却不放过他声音柔和,话语步步紧逼「是因清阳仙子,还是道子本就厌
恶男女交合?」

  「有何区别?」玄鉴不解,他之性格因不能静心,近些日子也变得有些急躁。

  「若是爱极了清阳仙子,那这合欢宗您是呆不下去的,只能请道子离去,若
是厌恶就另有说话。」

  玄鉴垂眸,盯着一旁垂枝海棠,清阳最爱这个花,在洞府种了许多,没想到
合欢宗也有,他久久沉默,终于说「我爱极了清阳,却不能离开合欢宗,道途生
机已经显露,没有人能放弃。」

  淼琼就知道了,她不再纠缠询问到底是道重要还是清阳重要,已经换了一个
话题,「道子因为情欲感到恶心,反而更应该接触,至少也要与女子有过一回。」

  「无稽之谈,不必如此。」玄鉴拂袖,想起全身心泛起的恶心感就抗拒。

  淼琼起身,玉指戳来,曾经这一下不能得逞,但玄鉴现在一点道术不能施展,
对着她只能任她所为,被定住了身子。

  她过来,一对白臂挽着玄鉴,衣衫凌乱了点露出个肩膀与半个雪乳,淼琼年
纪不知多少总归是玉川子一代的人物,因此称他「小道子,乖师侄。」

  玄鉴的目似冬雪般冰冷,淼琼却并不在意,只是轻轻摘去他的发冠,让黑发
散下,挟来一缕在手里把玩,他看了只觉得被女修含在口中的发尾如他的半身一
般百般不适。

  幸好,玄鉴还能说话,他呵问「这是要做什么!」

  「师侄不知道,你师尊为了你这个事也是殚精竭虑,如今有一点起色,允许
合欢宗便宜行事,用一点手段。」雪白的手在他胸膛划过,伸入道袍里面,微温
无骨,揉捏着肌肉纹理。

  「什么……唔!」玄鉴要问,却发出呻吟,原来是从霜也已经过来,趴在他
的腿间,隔着衣物抚摸着肉屌。

  淼琼像是哄孩子一般拍着年轻道子的背「乖师侄,意思就是这里容不得你娇
气,一定要进女人的穴了。」

  玄鉴听她形容自己好像的三岁稚童,怎么肯认,无奈身体被束住动弹不得,
被淼琼玩了身子还要靠在她的颈窝里,听她说话「还不娇气?因为觉得恶心就不
愿意做,如此怎么突破呢?」

  淼琼与他说着话,玄鉴却不能忽视在下身的手,他的道袍已经散开,虚虚披
在身上现出精壮的胸膛。从霜掐了法诀亵裤就不翼而飞,三双眼睛都能看到挺翘
的肉屌。

  他听到淼琼惊喜的声音「没想到师侄的鸡巴,竟还粉嫩着,真可爱,怎么不
曾多进清阳的穴么?」

  玄鉴骂道「我和清阳才不似与你们这些妖女一般。」他气狠了,不再彬彬有
礼语言粗鲁,只是说话时下身的肉屌还颤颤在动,两个馋嘴的荡妇看了又哪里会
生气呢,还望他多说点才好呢。

  「如此,倒是可怜清阳仙子了。」淼琼叹一句。

  玄鉴来不及问,就看到从霜张开蓄满唾液的口,唇齿间淫荡的丝低落,一口
就含住了肉头。

  香舌滑过,他睁大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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