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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泣的凤凰】【1-23】【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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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泣的凤凰】【1-23】【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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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类型: 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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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精选:

      女人的话语竟让苏梅呜咽起来,新泪沿脸颊上干了的泪痕流淌,“呜…呜…李姐…我…我们都…都是女…女人…呜…呜…你就把我放…放下来吧…呜…呜……”

    “我可不敢,张总只准我喂你吃饭。”

    李姐把食物盘端到苏梅面前,用勺子一口一口地喂着早已饥肠辘辘的苏梅,不时还将饮料的吸管送到她嘴边,动作之体贴如母亲哺喂孩子。苏梅流着泪,乖乖地接受着这种难得的温馨。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长得又这么动人,干吗非要去当警察,还要做这种危险的卧底工作?”李姐一边喂着苏梅,一边善解人意地说,“这个世界许多罪恶原本就是他们男人造成的,有本事由他们男人自己来解决,把我们女人牵扯进来算什么?!”

    女人的话动摇着苏梅的精神防线,引发了她心中一阵阵地酸楚……

    “其实我们女人本来就是于世无争的,什么‘敌人’啊,‘朋友’啊,都是他们男人强加给我们女人的观念,喏,你也体会到了,作为女人和张总做爱……”女人继续引导着无助的苏梅。

    苏梅试图寻找出理由来抗拒李姐的腐蚀,但她最终能找到的理由似乎都苍白无力。更可怕的是,张云彪那生动而健壮的雄性体魄不断地侵占她的脑海,似有无尽的魔力,令她产生一阵阵任他作践的冲动。“人家完蛋了……”她在心里无奈地叹道——苏梅不知道,她的食物里被掺进了催情的“法国奴隶液”,将自己的身心完全交付男人蹂躏竟成了她此时不可抗拒的渴望。

    苏梅越来越深地在男人淫亵的陷阱中坠落,她一直保持着那种羞耻的姿势看着后来进来的张云彪和李姐打情骂俏,李姐赤裸的身体被张云彪的魔手刺激到敏感部位时那份不由自主的颤抖和兴奋,在如潮的欢叫中,女人忘情地与人交合着,被肏得失了神,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在喉咙里闷闷地透出那份诱人堕落的欢愉……苏梅的乳房涨得发痛,硬硬的乳头傲立起来,像两颗相思豆,她那始终暴露在这淫靡的氛围中的下身,已经让自己流淌出来的粘液染得一塌糊涂,甚至在凸出椅缘的白嫩股沟下方坠下粘稠的白丝……泪流满面的她看到张云彪放开因高潮而休克过去的李姐,挺着他那根张扬着雄性激情和征服力的“大炮”向她走来时,她的心竟狂跳起来,“终于轮到我了……”

    接下来的二十多天,苏梅在那黑色的漩涡里彻底迷失了。她在张云彪面前已毫无自信、自尊可言,她作为性奴跪在他脚下舔他那根粗大阳具,乞求他怜惜;她像狗一样跪趴在他面前高高地撅起她那浑圆的白屁股,哀求着男人从后面肏她;她习惯了任由他摆布,阴道里插着电动阳具,同时接受他浣肠,沉迷在由此激发出来 的乖戾肉欲之中……苏梅的人格坠入了地狱,身心却升上了官能感受的“天堂”,淫邪的房间里每晚回响着这样的对答。

    “乖不乖?”

    “乖、乖!梅奴儿乖啊!”

    “乖就学母狗叫两声。”

    “汪!汪!”

    “叫得欢点!”

    “汪!汪!汪!”

    ……

    苏梅害怕时间,害怕空间,拼命地索求不间断的肉体欢乐来抑止自己正常的意识,因为她担心这些至少表面是温暖,能让她忘记一切烦恼的刺激一旦中断,强烈的羞耻心就会让她去一头撞死自己……

    忽然有一天,从昏睡中醒来,在一片寂静中躺在床上发懵的苏梅听到门外传来剧烈的撬打门锁的声音,最后门被撞开,两位身着她曾是那么熟悉的制服的中年女警出现在她这些天来一直浸泡在泪光中的视线里。惶恐中的苏梅最终对眼前的状况反应过来时,身心就奔涌起一股抑制不住的又悲愤又羞愧的激流,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把她的心从嗓子眼里冲到了体外。她猛地拉过床上的毛毯,蒙住自己无颜再见世人的脸,遮住被俘后再也没穿过衣物的赤裸身躯。
躲藏在茂密树丛中的一处木屋,传出激烈的搏斗与扭打声,不时还夹杂着一群男人淫亵的哄笑声和两个女人羞愤欲哭的骂声,在幽静的山谷里回荡,女人的哭骂声中透着绝望,在这荒野中显得特别无助。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搏斗声越来越弱,最后消停下来,仅剩下女性断断续续、连哭带喘的羞耻惊叫,显然,作为搏斗一方的女人已经败下阵来。

    精疲力竭的苏梅,身上的衣服已被剥得精光,赤裸地躺在一张大约半米高的大木桌上,尽管四肢是自由的,但张云彪的魔手在她身体上游走,她似乎连抵抗的意志都没有了,浑身软绵绵的,任由男人玩弄。

    苏梅鼻孔里发出的哼声逐渐升高,丰满的胸脯一起一伏,好像呼吸困难的样子。她的身体显然已经有了强烈的反应,五年前那一幕幕可怕记忆中所充斥的强烈感受再次不可抗拒地涌现了,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噩梦中那个根本无法摆脱的男人就在眼前,似有魔鬼般的力量,召唤着她身体的各处敏感部位,甚至是每一寸肌肤对他淫亵的动作做出响应。

    当张云彪把手伸到她的两腿间以她熟悉的手法扣弄时,被这个男人植入骨髓里的黑色渴望如一团邪门的火焰燃烧起来,迅速融化了她所有的观念和意志,并把她眼里羞耻的泪水蒸煮成不断翻滚的官能热浪,她忍不住大声地呻吟起来……

    那边厢,疲惫的晓荭也早被剥得只剩下一条贴身底裤,惶恐而无助地应付着也差不多一丝不挂了的李洪猥亵的侵犯。

    李洪在扭打过程中,每乘势解脱或撕下晓荭身上一件衣物,他也跟着脱掉自己的一件披挂,最后使男女双方的搏斗成了赤裸的胴体在碰撞、在摩擦。精疲力竭的晓荭气喘吁吁,羞骇、气馁逐渐代替了力不从心的反抗意愿。淫亵而狡诈的李洪用这种手法制伏过很多女人,现在晓荭的动作与其说是在抵抗,还不如说是在为维持自尊而做最后的挣扎。

    又恨又羞的晓荭忽然发现了同伴的状况,原本就惊怕不已的心儿仿佛被某种莫名的力量一下罩住,整个人竟像只木偶似地愣住了。她的苏梅姐竟陶醉在敌人的淫弄中,还耸身迎合,着实在她惊讶、困惑。

    李洪将她惊愕中的玉体揽抱入怀,坐到一边的沙发上,剥下她的贴身底裤,还用这条小裤裤给她擦拭汗水,一直目不转睛的呆看着张云彪戏弄苏梅的晓荭竟像中了魔似的毫无反应。怀里的美人如此发懵,连色场老将的李洪也觉得新奇,他让她坐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将她俏生生的一对修长粉腿分别搭挂在自己的膝盖上,展开她两腿间令人神往的三角区,面向屋内淫亵的场面,还用手指轻轻梳弄她三角区上茂盛的芳草。

    纯洁的晓荭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场面,尤其是当事人是她极为敬重的大姐兼领导,她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脸红心跳,真不知如何是好,自被俘后她就意识会遭敌人奸污,但她绝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

    苏梅那抑制不住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一声媚似一声。

    晓荭的表情已经从发懵转为羞臊,一双似秋水含烟的俏眼满是奇异的眼神,一会紧闭,一会却又迟疑着张开。

    李洪毛茸茸的大手在晓荭身上抚摸着,一会儿将手指扫过她不知不觉已经立起来的乳头,一会儿把玩她两腿间令男人遐想的神秘,他企盼着怀里的她也像苏梅那样有强烈的反应。

    “你看你的上司叫得多爽,她知道让男人肏的滋味。”李洪把嘴贴到晓荭的耳朵,开始用话语对她发动攻势,“说来好笑,就我所知,她至少让三个男人肏过了,一个是她以前的老公,一个是你现在看到的云彪老弟,再一个是——你猜猜,第三个是谁?”

    开始晓荭只觉得耳际嗡嗡响,后来听清楚了,她扭过头来望着李洪。

    “是你们王局长、王国强那个老乌龟王八蛋!”

    “你——”晓荭的眼睛瞪大到极点,美眸闪动了不可思议的光。在她心目中,王局是一个非常正派的人,也是她非常尊敬的领导,而且她还知道苏梅姐和王局的爱人很熟,关系处得非常好,“你…你胡说!”

    “我干嘛要胡说?”李洪笑道,“不信你自己去问问她。来的路上我就对你们说过,什么‘正义’呀、‘邪恶’呀,那不过是男人玩的把戏,其实和你们女人一点关系都没有,对你们女人来说,重要的是谁能让你们快活、舒服。喏,你的上司就是最好的证明,她的身体被两个誓不两立的男人肏,不管是哪一个她都一样爽。”

    “……”晓荭不知如何回答,平时她确实感到苏梅姐一谈起王局,眼神就发出奇异的光,而且她也感觉到王局特别关心苏梅姐,这关心偶尔也让她觉得似乎超越了同志间的相互关怀,所有这些平时零碎的想法现在被李洪的话一下串了起来……不,不会的,苏梅姐和王局都不是那种人!

    “你侮蔑!你卑鄙!”李洪听到了晓荭那银铃般的甜脆嗓子发出的啐骂声,不过他心里明白,这雏儿与其说是骂他,不如说是在掩饰她自己心中的慌乱。

    “其实你也是女人,肉体也熟透了,和你的美上司一样,需要男人。”李洪一边用食指肚轻轻压住晓荭已经充血的阴蒂来回拨弄,一边笑着轻声说道,“喏,这不,你的乳头也硬了,阴蒂也跑出来了。”

    晓荭这才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娇美面容涂抹上更加火红的晚霞,不过她倔强地转过头去,不服输道:“你胡说!”

    李洪从晓荭的两腿间抽出一只手,手指压在她红唇上轻轻摩擦,笑道:“美人儿,一上一下,你有两张能迷死所有男人的俏嘴,不过上面这张没有下面那张老实。”说着他吻了一下晓荭的面颊,“小美妞,这个世上光小嘴硬是没有用的,明白吗?真佛面前不打妄语,你敢说你晚上没有流着骚水‘自摸’,想着有男人肏?”

    “你流氓!”晓荭红着脸啐道。

    晓荭虽是个纯洁的姑娘,但发育成熟的肉体常冒出恼人的性欲,夜深人静的晚上,她确实时常不争气地将自己的手指伸向湿热的两腿之间,陶醉在偷偷跑出来的阴蒂被拨弄和充血的阴道口被触摸所产生的酥麻快感,和由此激发出来的性幻想之中。现在李洪点破了她最隐秘的心思,只见她羞恼成怒,猛地张开红唇,想用玲珑的玉齿狠狠咬他的手指一口,但男人很机敏地闪开了。

    李洪的双手滑到了晓荭的腰部上抚摸,丝绸一般温润的肌肤包裹就细柳般的腰肢,以及细腰下充分发育开来的浑圆美臀和微隆的软腹令他爱不释手。

    男人停止了对自己两腿间敏感嫩肉的拨弄,晓荭感到轻松,她真怕他像剥洋葱那样把她一层一层地剥开,直至把她最隐秘的羞耻和最见不得人的渴望展现在这种场合之下。

    突然,李洪一低头,就势吻住她一只耳垂,舌头又舔又吮。李洪还用手轻轻拨开因汗湿而帖服在她略显单薄的香肩上的秀发,在她玉颈和酥背处来回舔了起来。

    开始,男人温湿且长满粗糙味蕾的舌头的舔动让晓荭觉得如被虫噬,感到恶心,但到后来,慢慢地,自己细腻的肌肤对男人执着的接触起了热情的回应,尤其他那双强壮的大胳膊从背后包拢过来,扣住她无力低垂的双臂,手掌握住她胸前两颗乳球或是温柔或是粗野地揉搓,不时还用拇指和食指挟捏她发硬起来的乳头。晓荭纯洁的姑娘身体哪堪如此玩弄,男人粗糙得如长着厚茧的手指所及,都制造出阵阵翘痒酥麻的电流,无情地鞭打着她的脑垂体,身子不由得感到虚弱起来,原本努力挺立的玉首,不知不觉中就枕靠到了男人的肩窝里,俏嘴呼出的气息已经带有性生理反应的急促呼吸。

    晓荭有一头如云的秀发,平时她很以为荣,连苏梅姐都对她说“你的头发剪了就太可惜了……”,执行任务时她宁可把长发牢牢地盘绑在警帽里也不愿意剪个“男人头”。现在她的秀发像瀑布一般泼洒下来,小部分流过两只挺拔的乳房形成的乳沟,大部分绕到溜圆的酥背后,这些会同略显娇弱的香肩、似乎不及一抹的细腰,到浑圆的美臀和俏生生修长的美腿,构成了优美动人的曲线和画面,在肌肤珍珠般的光润白嫩中,从上看到下没有一处不动人,这些她从未向任何男人展示过,现在却让屋里正在围观的李洪的手下看得口干舌燥,个个心中欲火高涨,有的已经耐不住,伸手进自己的裤兜里抓揉起自己胀得得发痛的阴茎来。

    身体的反应让晓荭感到又羞耻又害怕,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抵抗敌人的侮辱,原来也没有想象的那样坚强,本来被俘时自己唬成那个样子已经够让她感到气馁的了,现在居然连完全由自己的感情决定的身体性反应也管不住……读书时晓荭姑娘最恨莎士比亚的了,因为他通过复仇王子的口说出了他对女人的偏见,“懦弱啊,你的名字是女人!”。那时晓荭想,莎士比亚这个天杀的英国佬,他怎么能单单根据哈姆雷特的母亲一个人的行为就这样侮蔑我们女人呢?再说那个将“葬礼上的祭品直接端上再婚的宴席”、不管爱不爱都沉迷其中的女人还不是你这个该死的英国佬自己杜撰出来的?!……梅姐如果爱王局,真的和王局“那个 ”了,那也是可以理解的嘛,因为他们共事多年,有了感情了嘛……可眼下梅姐不可能爱正在玩弄她的男人呀……人家更加不会爱李洪,就是对警校那个初恋的他,人家也能守得住……现在自己怎么那么不争气……晓荭的大脑乱如麻,各种念头此起彼伏,美丽的双目茫然地四下里飘忽,仿佛是在转移注意力,也似在为自己恍惚起来的精神寻找支柱。但她看到的却是李洪的手下围观时那令人极其恶心的丑态,晓荭忽然又想:万一自己真的是“懦弱的”女人,那也决不能当着这么多丑恶男人面。这样的念头闪过脑海,晓荭就从红唇里冒出了这么一句:“可不可以叫他们都出去?”

    “可以,不过你必须顺从我。”李洪一阵高兴,他知道这是女人屈服的前兆。

    晓荭想起在警校时教官曾说过,“被俘后不要做无谓的反抗,可以表现得顺从,让敌人松懈对你的警惕,以便获得反击或摆脱困境的机会”,眼下她不知道教官所说的对不对,她羞红着脸,顿了顿娇好的玉首,算是答应了。

    “好!那你替我口交。”李洪心花怒放,他挥挥手让那些围观的卫兵下离去,然后一手捉着晓荭的秀发,拉她蹲在自己的两腿间,还抓她的小手来握自己的阴茎。

    晓荭的面庞一直红到耳根,平生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下面对男人的性器,而且还如此近的距离,以前在警校时初恋的男友曾掏出他硬邦邦的“丑东西 ”,硬拉过她的手握着,要她帮“打手枪”,但那都是在黑暗中颤巍巍的偷偷摸摸。现在她才算是真切地看清了男人勃起状态的阴茎,凶头凸脑,彰显着令女性发慌的野蛮,鸡蛋大的蘑菇状龟头因为充血而变得赤红,顶部上开口的马眼周围沉淀了大块色素,一条肉痕向下分成两瓣,形成翘起的龟凌,乌黑的茎身粗得让自己握持的手指几乎环扣不过来,松软褶皱的浅黑色包皮上不但长满粉刺一样的肉粒疙瘩,还暴胀青筋,如爬满了一条条蚯蚓似的,粗硬得扎手的黑色阴毛浓密而蓬乱,甚至从根部一直到茎身的三分之一处的茎身上也都长了黑毛……晓荭幻想过和男人交合,那情景充满玫瑰色般的浪漫和美好,但她绝对想象不到,性交中插入女儿家娇嫩身体里的男人的阴茎竟是如此的丑陋!

    犹如女孩子猛然间撞见一条蛇仰头冲自己吐着舌头时感到毛骨悚然,丑陋的阴茎对初次见到它的女人有一种羞人而诡异震慑力量,晓荭从心底里感到发慌。

    “快添!”李洪乐呵呵地呵道,一掌打在迟疑的娇娃那圆翘、白皙的屁股蛋上。

    晓荭如受惊的小鹿,楚楚可怜地翘首望了望李洪,然后认命似紧闭双目,低头将嘴唇凑了上去,她脑海里见到自己是要去吻一条毒蛇的蛇头。

    “伸出舌头舔!”

    发懵的晓荭机械地顺着男人的支使,颤巍巍地伸出殷红的娇小舌头,靠近那枝自己的双手迭握后还露出一大截的茎身上的龟头。

    舔了一阵后,李洪在上面又指使道:“美人儿,用你的小嘴含住它。”

    晓荭一狠心,将差不多有自己手腕粗的肉棒含在嘴里,仅仅含进龟头,她就感到口腔被撑得满满的了。

    李洪感到自己的阴茎前端被包裹在温润的嫩肉中,舒服死了,“宝贝,快用舌头抵住你嘴里的龟头,来回拨动。”他在上面引导着她。

    李洪感觉到晓荭先是一阵迟疑,最终还是用舌搅动起来。女人口腔中的嫩肉温香软玉地摩擦出阵阵刺激,从深入她口腔的龟头传到他的小脑,爽死他了,而更让他满意的是晓荭姑娘这么快就表现出顺从,看来这雏儿确实单纯得可以。

    “哎哟…美人儿…哎哟…你真是男人的宝…哎哟…心肝,你用力…哎哟…哎哟……”李洪兴奋得狂叫,同时不露声色地引诱着晓荭。

    男人兴奋的状态和赞扬的话语竟让晓荭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种受到鼓励似的感觉,她搅动的力度增加了。

    李洪爽上了天,公牛般狂嚎起来:“哎哟…宝贝…哎哟…你真能让男人爽…哎哟…心肝…哎哟…甜心……”

    不一会,他情不自禁地捉住晓荭的头部快速地来回移动,大腿不自主地摇动着,跟着腰部也挺了起来。

    没几下,爽歪了的李洪叫也叫不出来了,他感到全身心的热血要冲出那勃起的顶端,就赶紧提起晓荭的玉首,从她口中拔出阴茎。

    年逾五十的李洪打性成熟起就开始玩女人,后来继承李渊留下的声望、资财和队伍,拓展从父辈就开始了的制毒、贩毒的买卖,且越做越大,他与其它贩毒势力明争暗斗,拉开架势、枪来炮去地和前来清剿的缅甸政府军或企图鲸吞他地盘的其它地方势力对阵,还与中国大陆反毒部门斗智斗勇,刀光剑影几十年,锤炼出了他的坚强、狡诈和果敢,但也许是为了慰籍自己浸泡在血雨腥风中紧张、狂躁不安的灵魂,他生活中离不开女人的温柔和肉体,他的亲兵都知道,大凡在重大行动的前夕,或者与敌对势力发生剧烈冲突后,他们的李司令往往都要五、六个女人同时陪他睡觉,她们中有妓女,更多的是被他抢来的良家女子和被他俘虏的敌方女军人和女警察,他就像要释放内心的应力那样,疯狂而无节制的向她们宣泄精液。但正如在春天里就耗尽了夏天的阳光,性机能的长期透支,使他的性能力极度下降,阴茎常常在插入后没活动几下就不争气地疲软下来,或者败兴地一泄了之,甚至于有时龟头刚刚接触到女性柔软而火热的阴唇就泄了,而且他一次射精之后,体内的性机能系统往往就要“罢工”十天半个月,仿佛是在抗议他几十年来长期超负荷地使用它们,任他试遍全世界各种壮阳药,它们就是不理不睬。一想到女人们一定在背地里取笑他是“银样腊抢头”,李洪心中就有说不出的烦恼——说来好笑,几十年来他认为他征服了数以千计的女人,但那些供他淫乐的女人却通过柔而无形的力量,不知不觉地在由床第构成的“战场”上彻底拖垮了他,让他饱尝比做太监还难堪的痛苦。

    现在,深知自己毛病的李洪舍不得将自己的精液浪费在晓荭的口中,想着能注入到她的阴道和子宫里,成为她那能迷死所有男人的玉体所吸收的第一股男人精髓和气息。李洪已经肯定晓荭是个处女,刚才他拨开她的大阴唇时发现她的阴道口不但紧窄,而且小阴唇甚至只有很小的一点点,里面的嫩肉被触及时,晓荭的整个身体就不可抑制地产生痉挛,银牙紧咬,美目紧闭,完全是一幅命悬游丝、不堪刺激的娇模样。

    “你真是上帝送给男人的精美礼物,”李洪用肉厚的大手爱怜地拍拍晓荭憋得通红的嫩脸,笑道,“还没有被男人用过吧?”

    晓荭没有回答,也没法回答,刚才男人的器物在口腔里急速活动使她呼吸不畅,好容易得到解脱,她大口地喘着气,胸脯两颗丰满的乳球摇晃弹动,那楚楚可怜的神态让李洪着迷。

    李洪弯下腰温柔地抱起她,让她按原来的姿势坐在自己的腿上,贴着她耳廓柔声说道:“小乖乖,你整得我刚才差点射精了,不过我应该先喂饱你下面那张嘴。”

    “你卑鄙!”缓过气来的晓荭红着脸啐了一句,不过男人淫亵的话语却让她想起了男友硬要她帮“打手枪”时的喷射,那脏兮兮的白色黏液弄了她一手,真是恶心死了,而仍在喘着粗气的男友却拍着她羞涩的嫩脸说道:“傻妞,这可是供你们女人享用的宝,就这样浪费了,本来是喂你下面那张嘴的……”

    李洪得意地用双手扳过她的头,捧住她的嫩脸,淫亵地说道:“知道吗?你是男人见了就想肏的那种尤物,连骂人的样子都很撩人。”

    羞愤的晓荭真想啐他一口吐沫,但李洪却扳正她的玉首,继续观看张云彪奸淫苏梅。

    苏梅此时已经到了忘我的境界,阴户里涌出大量的滑溜淫液,甚至将腿根内侧都染得光光亮的,充血的阴唇张开了,招引男人去攻击。

    张云彪把勃起的阴茎对准张开的阴门,斗志高昂的龟头在女人流出的淫液润滑下,很顺利地就进入了女人的身体,他插入一小半就退出,再插入更多的一小半再退出,而每次退出的位置都恰好让龟头的背部抵在女人两片阴唇的上结合部,碾磨那里的肉芽。他这种若即若离地奸淫,让女人无所适从,似要爬上温暖、充实的欢愉高台,却又在即将登顶的节骨眼上滑落了下来,如此反复,很是狼狈。

    “啊…啊…啊……”苏梅发出既饥渴难耐,又张惶不安的叫声,仿佛是在欢乐和痛苦间被人推来搡去。

    她的胴体开始颤抖,主动张开双股,两腿间已被男人捣得泥泞不堪,胯部不住地颠起落下,承迎着男人的轻抽浅插,俊美的脸上那原本夺人的英气早已消失,代之以淫靡的媚艳,不争气地陶醉在不能自拔的淫乐中。

    苏梅的表现让晓荭的芳心狂跳不已,嫩脸是羞一阵,热一阵。

    张云彪像是要奖励他胯下的女人一番,一下就把足有六寸长,如女人手腕粗的阴茎从头尽根送进了女人的身体。

    “太深了啊……”,被一阵蚀骨的强烈感受灌顶,苏梅禁不住叫了起来。

    在她的性经验中,张云彪给她产生被贯穿的感觉最强烈,现在她又有了自己的子宫被男人撞得直跳的感觉。她深知这种感受的魔力,又怕却又被它吸引,不能自拔。

    她一双羊脂白玉般的修长粉腿团起来,紧紧勾住男人的腰部,闭着泪眼,嘴里“喔、喔”的叫着,上身着力挺起,凸献丰满的双乳。

    张云彪熟悉她身体的反应,伸手抓住在女人胸前像两只不安的小白兔在跳动着的乳球,把它们捏成各种形状,不时用指头将硬得像石子、无知地挺立在乳峰上乞求垂顾的粉红色乳头,无情地镇压回温软的乳肉中。

    “啊…好…喔…美……”苏梅发出媚惑的娇喊已经不由意识控制了,它的大脑已经处于被电击的麻痹状态,整个身心都酥化了。

    张云彪用右手捉住苏梅一对娇小的足踝,将她白皙修长的美腿向前高高提起,使她的娇躯屈曲起来,劲道十足地耕耘着她两股间愈发诱人蹂躏、引人发狂的所在。他每次尽根深入,都用髋部重重地撞击女人凸出的圆润臀瓣,使女人留在桌面上的上半身向前弹出,让她的身心感受劲道十足的冲撞。同时,他还伸过左手展开苏梅娇小的右手,两人的手指相互穿叉,掌心对掌心,很温柔地摩擦着。苏梅酥得连抬起眼帘的力气都没有了,张着小嘴喘出体内燃烧着的官能热浪,左手下意识地放到自己不停跳动起来的小腹上来回抚摸,那里似乎已不堪承受男人的粗长。

    张云彪持续而激烈地攻击着女人承欢的身体,引发被肏的苏梅在忘情的欢叫声中不住地淌出泪水。

    张云彪用双手抱住苏梅的腰,把她拉到桌子的边缘。当男人抽离时,苏梅沮丧地喊了起来,“不…不要啊…不要离开人家……”一边喊还一边用双手在空中乱抓乱捞,企图拉回男人。

    “欠肏的,”张云彪顺势抓住她的一只小手,轻轻一带,喝道,“趴在桌子上,撅起屁股。”

    此时的苏梅的脑海里充斥的是五年前被俘时接受男人调教的感受和经验,身心完全由这些黑色的欲望控制。只见她听话地翻过身子趴到桌子上,殷红的脸颊贴着桌面,一脸渴望的神情,两只小胳臂摊放在头部两侧伸直,双腿屈膝跪起分开,努力撅起丰盈白嫩的屁股——这是五年前张云彪让她“做母狗等着挨肏 ”时摆的姿势。她白嫩的股间,那可怜的阴户已无法闭合,形成泥泞不堪的肉洞,里面流淌出来的粘液染亮了她丰腴的股瓣,散发着诱人奸淫气息。当男人用龟头碾磨她那凸出近一公分、被自己的淫液染得晶亮、敏感无比、滑溜不堪的阴蒂时,她像一头发情的母兽“喔、喔”地叫着,腰身不住地向后拱。

    “想不想要?”张云彪问。

    “要!要!”强烈的性生理反应让苏梅不仅上面的两片嘴唇在动,下面的两片阴唇也在噏动。

    “要什么?”

    “要…要主…主人疼…要主人的大…大肉棒肏…肏乖奴儿的浪屄……”苏梅饥渴难耐地摇着高高撅着的屁股,让晓荭看得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想要就学母狗叫两声。”男人邪恶地喝道。

    “汪!汪!”两行晶莹而滚烫的泪淌在被欲火烧昏了头的苏梅脸颊上。

    “叫得欢点!”男人道。

    “汪!汪!汪!”伴随着眼里更多、更滚烫的泪在飞,苏梅的叫声更高更欢了。

    “乖不乖?”男人问。

    “乖!乖!梅奴儿听…听话…好…好乖了啊……”苏梅梦迄般地应着。

    “乖就自己掌一下脸。”

    苏梅抬起手,真的就扇了一下自己红彤彤的嫩脸,尽管力道很轻。

    男人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暴风骤雨般的攻击,苏梅旋即酥化在肉体感受的漩涡中,满足、惬意的神情爬满了她涨红的俏脸。作为少妇,她割舍不了,也抵御不了子宫被龟头撞击、滑溜的阴道被阴茎贯穿、充血的阴唇受男人粗硬的阴毛刮刺,阴核受男人晃荡的阴囊撞击,等等这些所形成的蚀骨感受和诱惑。

    张云彪从她身上拔出阴茎,她马上又不安起来,急忙后坐自己屁股,追寻男人的器物,几经努力而落空后,她惶恐地哭了起来,喊道:“奴儿要掉下去了…奴儿听主人的话…好乖了啊…主人快救救乖奴儿啊……”——此时的苏梅,身心在那团黑色的肉欲漩涡所激发出的虚幻中遨游,就像一个人躺在《天方夜谭》里的波斯飞毯上如醉如痴,现在男人突然抽去插到她体内给予她温暖,让她感到踏实的阳具,就如同抽走她身下的飞毯,坠向漆黑寒冷的无底深渊的恐怖感旋即笼罩住她。

    男人再次插入时,感到得救了的女人迅速稳妥下来,脸上出现被人怜惜的甜美神情,一双美目惬意地闭着,幸福地流淌着感激的泪水。

    男人的龟头在她燃烧着的子宫口上旋转,以最强烈的官能刺激续写五年前就已经刻写在她脑髓体里的最彻底的臣服。苏梅感到子宫像滑溜的球,在龟头撞击中在体内跳来荡去,肉感的狂飙从子宫被撞击处刮起,席卷她的整个身心,大脑被快感的电波鞭打着,都快麻痹了,肢体像一只在生物试验室里接受电击试验的青蛙,无意识地颤动起来。她拼命地摇头,浑圆的臀似要求得解脱似的,卖力地旋转着,剧烈的肢体动作使她浑身渗出汗水,肌肤上添了一层光泽,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晓荭绝没有想到性的刺激能给女人造成如此压倒一切的强烈感受,眼前这个在敌人胯下沉沦的女人可是一直敬仰,并视为榜样的苏梅姐啊!“平时梅姐可是比自己坚强,她怎么会……”,在她的记忆中,苏梅姐英勇无畏的女警察,多少次面对手持匕首、穷凶极恶的罪犯,作为新手的自己时常禁不住心里发毛,动作走样,而苏梅姐却总是敏捷地扑上去抓捕他们;在生活上,苏梅还是她的知心大姐,自己遇着烦心事儿都爱找她倾诉,听她开导……晓荭姑娘的生理起了反应,心灵受到无法用语言表述的震撼,受到诱惑的情欲像不断升高的水位,眼看就要漫过她的精神堤坝。

    “注意,你的美上司就要高潮了。”李洪的男声在有些走神的晓荭的耳膜上响起,奇怪的是此时他的声音听起来竟变得浑厚,富有磁性。

    晓荭定了定神,看到苏梅姐已经被男人翻成仰卧状,一双粉嫩的长腿屈曲着,被男人的大手钳制住,压向腰身两侧,张云彪粗长的阴茎则在她早已泥泞不堪的阴户上疯狂地而快速抽插着。

    “不…哦…哦…不要…人家会…哦…会死的…不要…哦…啊……”苏梅被男人插得上气接不住下气,极力扭动腰身,想要摆脱这种不堪的状况,但孱弱的身体在男人大手的控制中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在嘴里时断时续、艰难地哀求,但男人不理会她,继续凶狠地干着,像高速打桩似的,要把身下的女人身体捣碎才罢休。

    晓荭不理解他这么疯狂究竟是为什么,又嫩着脸回过头来望望李洪。

    “乖,别乱动,看仔细。”李洪赶紧把她的玉首扭回原来的方位。

    随着张云彪最后一次尽根没入又迅速抽出,一直张着嘴却不能发出声音、神情紧张的苏梅,猛地将头部抵住桌面吃力地后仰,绷紧双腿,连脚趾尖都直了,腰身挺起,整段肉身一阵不可抑制地颤抖过后,喉咙里爆发出一声母兽般的凄厉惨叫:“啊呀——”。就在她这一声叫喊中,就见她两腿间的阴户竟抽动起来,喷出一股股晶亮无色的液体,有的还在空中画出弧线……

    晓荭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一声惊呼后就下意识地抬起胳膊,用手背掩住自己张开的唇,像是挡住自己的心从嗓门里蹦出来似的。

    接下来她看到张云彪竟俯下身去,张嘴将女人仍在涌出液体的羞处整个含住,时而吸,时而舔,动作似乎变得很温柔,很体贴。

[ 本帖最后由 bb22kk 于 2013-1-8 08:4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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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angjie365 金币 +4 发帖辛苦啦! 2008-12-3 1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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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的内容和文字功底都是一流的,可惜的没有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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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如楼上所言,这是一篇我以前下载的好文,只可惜已成太监,但还是忍不住传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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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angjie365 金币 +2 辛苦啦! 2008-12-3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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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好的文章太监了,真是可惜了,只不过纯H文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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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介绍很好看 啊,怎么以前没看到过呢?下来好好欣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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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介绍写的是不错,里面是不是比介绍看着还另人刺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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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的经典!让人白读不厌的好作品。红心奉上。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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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看上去不错,多谢楼主发帖子,继续发更多的长篇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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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支持 以前看过 内容还算可以 发不了图片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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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经典,但以前没有看过,现在看简介不错,下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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